髓的暴虐因子,瞬間激發了。扣著秦雪的那隻手,也是越來越緊,幾乎捏斷了她的手腕。
秦雪疼得頭一縮,立馬彪出了眼淚,她知道宇文晉聽不懂自己說話,可是她實在是疼得受不了了,於是,開始胡亂的罵了起來:“王八蛋,咒你一輩子娶不到媳婦!娶了媳婦也和你一樣是個醜八怪,生個兒子也是醜八怪,你們全家都是醜八怪!去死!去死!”
宇文晉氣極了,雖聽不懂秦雪在說什麼,但是看她喊得面紅耳赤的,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了。濃眉一挑,抽出自己另一隻壓制著她的手,板過她的臉,然後朝脖子處狠狠的咬了下去,似要真的生吃了她一般。
秦雪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開了,脖子處那牙齒入肉明顯的疼痛感,讓秦雪徹底懵了!這……這……不是人?
宇文晉氣憤的撕咬著,腥甜的血味讓他莫名的開始興奮。人說,男人都有些嗜血,特別是這些邊緣民族的男人。
後背緩緩的爬過一道酥酥麻麻的電流,宇文晉抬頭,瞧著秦雪的眼神開始有些不對勁了。
秦雪緩過了一口氣,側目再次被宇文晉跳動著火焰的目光,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正當秦雪感覺到自己一定會被吃掉,而無比崩潰的時候,面前的男人,突然眼睛一閉,然後倒在了秦雪胸口上。
“咚”的一聲,砸得秦雪差點把肺都擠出來了。抬手小心翼翼的推了推,才發現這男人,似乎真的沒有反應了。
說時遲那時快,秦雪立刻抬腳將人從自己身上踹了下去,然後爬下桌子,對著他一頓猛踩,完全不想這人,會不會因此而突然清醒過來,尖叫著,一邊踢他,一邊哭,那淚水怎麼也停不住。
門外,一直守著的連蘭,一雙手都捏的發白,最終在聽見秦雪歇斯底里的哭聲後,慌忙開啟房門。
房裡亦如想象中的一片狼藉,看見秦雪衣衫不整,披頭散髮的在一旁似有些瘋癲的踢著地上的人,連蘭那一瞬間,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
衝上前一把將還在胡亂踢打的秦雪拉開,“夠了!你想打死他嗎?”
秦雪此刻,似乎也已經陷入了混亂,而連蘭的聲音,不但沒有讓她清醒,反而讓她陷入更深一層的癲狂,抬手就給了連蘭一巴掌,直接將連蘭打退好幾步。
“連蘭……”秦雪滿臉的淚水,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可是她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打他,站在原地,體內的真氣開始不受控制的亂竄,翻飛的衣袂,讓秦雪霎時間魔化,那句連蘭,更是讓聽得頭皮發麻!
連蘭扶著有些輕微脫臼的下巴,第一次除了冥熙玄,他竟然發自心底的覺得這個人可怕。雙腳更是像生了根一般,無法動彈。
而屋內的擺設,隨著秦雪的走動,更是噼裡啪啦的響了起來,秦雪右掌的亮光,亦是逐漸明顯,燭光搖曳間,連蘭發現,竟然是青色的熒光!
幾乎是同時,在凌風樓裡的一個房間,冥熙玄也是感覺到了這異樣的氣息,他推算不出是誰,可是卻也不能放任他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搗亂。於是,放下手中的毛筆,快步走出房門。
當他來到雅間,看見秦雪正詭異的逼近連蘭時,心中一突,頓時頭疼無比,這該死的秦谷一,教的都是什麼功夫啊!自己徒弟走火入魔了都不知道嗎?
冥熙玄移身上前,妖豔的紅色,在秦雪面前一揮,然後手指變幻,將秦雪身上多處大穴全部點住。
秦雪渾身力氣頓時被全數抽走,然後腳一軟,倒在了地上。
冥熙玄拂袖,看著滿屋的狼藉,再瞧地上躺著的胡虜人,刀削斧鑿的臉上,滿是暴戾之氣,走上前,反手打在他另一邊臉上:“沒用的東西,一個丫頭都制不住!”
連蘭被打得耳朵嗡嗡直響,顯然這力道並不比秦雪方才那巴掌小,但是不知是不是冥熙玄有意為之,原本脫臼的下巴,卻因為這一巴掌復原了。連蘭低著頭,連忙出聲:“樓主責罰!”
“問出什麼了?”
“沒有!他什麼也沒有說!”
“哼!”冥熙玄復手而立,“去把那韃子身上的令牌拿過來!”
“是!”連蘭片刻也不敢耽擱,但在路過秦雪身旁時,腳步還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一下,那張滿是淚痕的臉,彷彿無聲的控訴著。
接過連蘭手中的令牌,冥熙玄心裡的那些猜測,似乎遠遠不及這令牌來的震撼。竟然是他!
冥熙玄轉而又難以置信的走上前,親自將半趴在地上的宇文晉給飯了過來,在他臉上摸了摸,然後英挺的眉毛抖動了一下,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