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就和全世界知道沒什麼區別。
還沒出醫院的門,悠琦,許沐父母都來了。
“就要當爹了,收收心。”許父嚴肅地吩咐。
“明天就別去上班了。”睡前許沐說。
“孩子還小,沒事。”嚴清回答。
“萬一有個閃失……”許沐擔憂地說,又覺自己說的話晦氣了。
“你就盼著有什麼閃失是不是?”嚴清拿手中的書敲向他的頭。
第二天去上班,不知道是許沐還是梓籬交代的。公司30幾號人都把她當佛爺供著。上樓的時候,有人幫忙按電梯,沒等推門就有人先一步幫忙開門,辦公桌上多了兩件防輻射服,還有幾盆小盆栽。
嚴清看向自己的腹部,與常人無任何異樣,現在如此的興師動眾,她整個人都不自在了。
以往回家的時候,許沐都是在她後面回來。這回,嚴清一開啟門就聞到了飯菜香。
“今天你下班這麼早?”嚴清問。
“以後都會這麼早。”許沐笨拙地拿著鏟子,捯飭著鍋裡的西蘭花。
他並未失言,這些日子,無論是早上還是晚上,兩頓飯都是他包了。用許母的話來說,孩子的到來,倒是治好了他多年賴床,貪玩的毛病。
雖然,嚴清並不在乎孩子的性別。如果硬是要選,她可能還是偏愛女孩一些。20歲出頭的年紀,她也曾無數次幻想將來自己要生一個女孩,給她起個浪漫的名字,天天打扮得跟花骨朵一般。許母雖說從未給過嚴清壓力,一直說男女一樣好,不過從她整日的“大孫子”“大孫子”的叫著。嚴清也明白,老人傳統觀念裡都盼著有個傳宗接代的孫子。
許母舊相識在醫院婦產科,6個月的時候,許母帶著嚴清去醫院想看看孩子的性別。醫生說是女孩,嚴清心裡很高興,只是留意到許母有些失落的樣子,雖然表面上她還是歡天喜地地說要給孫女做衣服。
“你媽應該很失望吧,是個女孩。”嚴清靠在床邊,許母對她一直關懷備至,她也沒什麼可回報她的,如今連她想要一個男孫的心願也圓不了。
“從我太爺爺那一輩算起,爺爺,爸爸到我,”許沐掰著手,“都是男孫。”
“那我豈不是更加罪過了。”嚴清低下頭。
“我爺爺在世的時候,就一直想要個孫女。我媽生了我之後,倒是懷了一個,可惜沒到三個月的時候就流產了。我爺爺當時特別傷心。”許沐摟住她的肩,“我爸也是,小時候梓籬到我們家來玩,老是笑眯眯地給她買一堆好吃的好玩的,他一看到我就黑著臉。你以為我和那丫頭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