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確定,還是你不相信?“嚴清玩笑。
“我說了我相信。”許沐抱起嚴清,吻落在她的臉上,身上,試圖在她的心上落下痕跡。他們是30而立的年紀,卻青蔥少年般探索著親密而神秘的關係。他溫柔地索求,她真誠地回應,他們都渴望此刻親密的關係能為他們的未來增加一份篤定。
作者有話要說:
☆、和黎明說再見
嚴清醒來的時候,許沐的臉距離她的鼻尖不過10厘米,瞪著兩顆眼珠子望著自己。
“幾點了?”這麼近,嚴清覺得連呼吸都是熱騰騰的,藉機轉過身去摸床頭櫃上的時鐘。
“別看了,7點。“一把扳回她的身子,將露在外頭的胳膊塞回被窩。
“該起了,不然上班該遲了。“嚴清敦促。
“你怕那丫頭扣你薪水?“許沐箍著她的背不肯鬆手。
“你不起我起。“掰開他的兩隻魔爪,揹著他套上睡衣,便去了衣帽間。
“老婆——“許沐坐起,光著膀子撒嬌,他覺得自己終於有了資格喊她“老婆”,很新鮮,很過癮,“老婆,老婆——我的襪子!“
許沐出更衣間的時候,嚴清便火急火燎出門了,餐桌上放著一疊剛叮過的包子,和幾樣即食的罐頭。
公司最近在忙新專案招標的事,許父頭一回將這麼重要的專案交給他,嘴上信心滿滿,其實底氣不足,做不完的準備,說不清的門道,拿了個包子,便許沐也去了公司。
晨會上,許沐表現還算差強人意,幾位平日裡對他頗有微詞的老董事對他的態度也不如往日的苛責,許沐頓覺鬆了一口氣。
午餐時間,樓下碰上了韋庭。
“嚴清真不打算回來上班?”許家的私事從不張揚,不過許沐辦公桌上那張幾乎是從結婚證上撕下來的合影,從保潔員到部門員工,彷彿複合也不算什麼秘密。
“她不願意來,她樂意做些文縐縐的事。”許沐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事實上他何嘗不願意她來。
“原來是這樣。”韋庭抿了一口咖啡,“她走得時候我出差,也沒來得及道個別。說起來也有兩年沒見了。“
“以後見她的機會多得是。“許沐心裡不痛快,當初她的決然離開是他心裡永遠拔不去的刺,他不想多去回憶, “你吃著,我走了。”
“對了。”韋庭看到手邊的檔案忽然想起,“那時候出差之前,她託我帶幾張明信片的。沒能親手給他,這麼久了想必她也忘了。“
“什麼明信片?”許沐回頭。
“洛杉磯的明信片。”韋庭回答。
“交給我吧,我帶回去給她。”說完,轉身離開。
去過紐約,去過華盛頓,許沐有些遺憾,洛杉磯,確實沒去過。
2年的時間,信封裡的明信片沒有絲毫的褪色,很多人很多事卻不像這未經塑封的紙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將信封塞進抽屜,眼不見為淨,他是,她也是。
下班的路上,碰見了梓籬和阿明在街旁的餐廳。
“老實交代,你們倆有何□□? “許沐不識趣地一屁股將阿明擠到角落。
“堵住你的嘴。“梓籬瞪著眼珠子,往他嘴裡塞了一大塊麵包。
“堵住別人的嘴有什麼用?復婚了才算合法是不是?“許沐費勁地嚼著滿口的麵包,拿起手邊梓籬的杯子就灌。
“你個法盲,他未婚我未嫁,怎麼就不合法了。“
“你們得當點心,當初老爺子對阿明可是恨的牙癢癢,讓他知道了,還不活剝了你們。“
“我們又不是地下情,我也沒想瞞他。“梓籬嘴硬。
“當個朋友處著,也不至於活剝了吧。“阿明抽了一口煙。
“朋友?“許沐看了一眼梓籬,她的眼睛裡閃爍著意外,難過和無奈。
“何況,我過兩天就要回老家了。“阿明從煙盒裡抽出一根,遞給許沐。
許沐又把它塞了回去,“回老家幹嘛?這飯店不是弄的好好的?”
“我媽腿不好了,我爸也退休了,身邊怎麼能沒有兒子。”阿明嘆息。
“你怎麼不早說?”梓籬低著頭,攪著手邊的蘑菇湯。
“這會說也一樣,你也算我老闆,就等你同意了。”阿明望著她,他明白她想什麼,只是就像許沐說的,老爺子就是他們家的王法,他給過自己機會,可是那些日子讓他明白他把握不了那樣的機會,沒慾望更沒天賦。沈父不可能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