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當然認識啦。”
“他可是S大文學院的牛人喲,有名的面癱男,學問牛,導師牛,脾氣更牛。當年校長的女兒上杆子地追他,他連個笑臉都不給。若不是得罪了校長他肯定提前留校了,才不會來咱們這裡呢。”
“嗬,這樣的啊。看不出他還是個香餑餑呢。可是,”彩虹暗暗驚訝,又故作平常,“他為什麼不愛笑呢?”
“此君童年悽慘,”楊採文壓低嗓門,“聽說父親早死,導致家境很差。”
彩虹瞪了她一眼:“咦,奇怪,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你認識他啊?”
採文搖頭:“我們繫有位老師本科時和他一個寢室。那老師吧,家裡有點小錢。對鄉下人呢不怎麼看得起。他經常邀一群哥兒們去季篁打工的餐館吃飯,點名要打折,還要他親自倒酒。這季篁還真地不卑不亢、不露聲色。不僅出來倒酒,還問他們吃得滿意不滿意。——聽說他畢業時,搶他的學校打破頭了,最後是看在關燁的面子來的這裡。年紀輕輕地已經出了一本專著,業界風評極好。你看著吧,他的副教授轉眼就批下來。”
緊接著,楊採文嗷嗷地叫了幾聲:“可是我的副教授何時能下來呢……天啊,這職稱也太難搞了。”
彩虹一聽更鬱悶了,心想,你好歹還有個盼頭,我呢,連博士學位還沒拿到呢。
閒聊幾句,見採文離開,季篁走過來:“早。”
“早。季老師對古代文學也感興趣?”彩虹說。
“嗯。我喜歡學術會議,可以瞭解最新動向。”頓了頓,他說,“剛才你是替朋友打擂臺的吧?”
“你怎麼知道?” 彩虹說,“學術擂臺,你以為好打麼?”
“我是想說,何老師技驚四座,我對你的崇拜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彩虹笑了。
“如果你願意精益求精的話,我想贊助一個證據。”
“哦?”
“《五雜組》的‘組’,的確是組織的組。那本書的序上有解釋。”
彩虹一怔:“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