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腳,把地上一團草踢飛起來。
“那你現在知道怎麼回答了嗎?”季篁問道。
“考完了,誰還管答案吶。是騾子是馬都定了,我才懶的關心答案呢。”彩虹嘀咕道,“別再跟我提考試啦。”
“那怎麼行,其實這是很基本的題。你又是做這個方向的,你說不會做我聽了都吃驚。”
“你啥意思啊!我又不是專業理論出身的,這道題也太深了吧。”彩虹禁不住又想罵,“我搞的是波伏娃,又不是巴特勒。我那知道這個神經病要考巴特勒呢。”
“我以為你多少知道點巴特勒呢。”季篁說,“巴特勒的‘表演性’是性別研究中的一個重要概念。關老師的課不可能沒提到過。”
“提示提過了,”彩虹的頭滴下來彷彿給人揪住了小辮子,“我也做了筆記不顧那是兩年前的事了,早忘記了嘛。不過,別擔心!我寫的特多特長——只是心裡沒底——估計跑題都跑到爪哇國了。”
輪到季篁著急了,那你究竟是怎麼答得?說來聽聽,讓我知道你究竟跑了多遠。
彩虹找了張石凳坐下來,回憶了一下,說:“我先分析了一大堆什麼是表演。表演是一個人把理想中的自己用行動演繹到最理想的狀態。其實也叫做表現。表演又是一個人扮演另一個人,是內心狀態的行動畫表述。表演性是指權利及結構在個人身上的複述,因此他不是自我慾望的自由表達,而是傳統和社會規則透過個體進行自我複製。所以表演與表演性最大的區別是:表演的時候個體至少能意識到又那麼個主體在表演,而表演性則意味著主體的消失,個體規則捕獲成為他的代言人。比如我扮演張飛,那就是表演,因為我知道我不是張飛。而我若看見你在塗口紅就笑話你,那就是表演性,因為社會規則暗示這樣做不像個男人,而我的潛意識預設了這個規則。所以我的行為就是在你面前講潛規則複述了一次……”
“六十分的大題你就說了這麼多?”季篁抬了抬眉。
“當然不止這些啊,握把福柯的權利,拉康的主體,德里達的符號什麼的全扯進去寫了一大堆……雖言不及義卻肯定很繞,定能把崔大仙忽悠的想睡了,一覺醒來見我答了這麼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