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果然奏效,男人猛嚥下幾口口水,從夕照頸邊抬起頭。
“那就再等等吧。”
“這兒冷,能不能讓我上去。”
“不行,現在不能讓人發現,你在這兒忍忍吧。”
男人端著油燈就要離開。夕照咬咬牙,裝出一副自己都噁心的柔弱嗓子。
“等一下,小哥哥,能不能把燈留給我,我怕黑。”
說完又擺了個自認為最無辜的眼神給他,那男人果然中招,把油燈留給她,又說了些話哄了哄她,方才離開。
頭上的蓋子一合上,夕照立刻用自己已知最髒的髒話罵了一句,咬著牙挪動身體,湊過去將自己手腕上的繩子對準油燈。不時會被烤到手,痛的她只敢低呼。
這男人系的是豬蹄扣嗎,這麼緊!
火苗雖小,到底比石頭要快。終於,在無數次被燙到後,她使勁一掙,將殘餘不多的繩子拉斷。活動活動手腕又將腳上的繩子也解了。
推開地窖的蓋子,怕那人沒睡,夕照輕手輕腳的爬上來。可是怕什麼來什麼。
“你怎麼上來了?”
夕照一轉身,正好對上那男人吃驚的表情。
她拔腿就跑,卻被男人從後面一把拉住。
“哪兒也不許去!”
這下也不再顧慮什麼,夕照沒有束縛的一隻手劈手向後砍去。似是沒有想到這女子竟有兩下子,阿牛一下被砍得後退幾步。
夕照顧念救命之情,手下到底留了三分力,阿牛並沒有內傷。
她抓住時機,一邊向外面跑去一邊大聲叫喊著救命。
忽然腰上一緊,整個人騰空向後飛去。只見阿牛一下被傷到,順手抄起捕獵圈獸用的長杆一把套住她將他拉回來。
阿牛雖不練武,但生長在山間,力氣蠻橫如牛,右手在她脖頸後面用力一敲,她又軟綿綿的倒下去,渙散的意識盯著他用藤條勒緊她的雙手雙腳,扛著她走進屋裡。無邊的絕望快要掐的她窒息。還是逃不過嗎?
作者有話要說:
☆、欽羅之怒
阿牛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脫了自己的外衣就要撲上來,裸露在外的強壯身體更添恐怖,她臉一歪,阿牛碰著她的脖子,發了狠的親吻起來。
恐怖,噁心,再沒有旁的感覺,夕照頭一次感受到天寒地凍的害怕,顫抖著壓抑哭泣。
用不用咬舌自盡呢?她絕望的想。
忽然,身上一輕,壓著自己的重量消失了,一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