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終於被放開了。
一巴掌糊過去:“禽獸!”
扇他,似乎已經成了身體的本能。
手腕被他捉住沒有得逞,他心情甚好的看著她:“總算肯開口了,剛才到底怎麼回事?”
“哼,太子殿下要做人家的上門女婿,白鬼就送給我帶回去建功立業吧。”
一句話酸倒了欽羅大牙,他一直是白鬼不離身。
“胡話,還是——吃醋?”欽羅笑的愈發燦爛。
夕照發狠,抬腳向他下面踢去。他反應靈敏,立刻抓了她的腳踝,讓她動彈不得。這山間的藥倒都是一等一的好藥,二人的傷勢生長的極快。
眨眼間,欽羅又低頭在夕照唇邊偷了個香,輕輕一啄,引得她渾身一顫。
欽羅從小不排斥這門婚事,可也不甚喜歡。他從小心思隱忍,自然從小就準備了一套應對未婚妻的辦法,可現在,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控制不了事情的走向了。遲早是我的妻子,提前碰過了又能怎樣?他這樣想。
作者有話要說:
☆、意外綁架
夕照蹬了蹬腳,他終於放開她,轉身走出去。許久,未見他回來,夕照有一絲奇怪,拍拍尚自緋紅的臉起身出去找他,剛一開門,一股異香鋪面傳來。
她暗道不好,卻來不及閉氣,身子已軟軟的跌下。
迷迷糊糊的轉醒,只覺得手腕被勒的快要斷掉,想出口叫又發不出聲音,嘴裡被塞了布條,夕照試著動了動全身,可雙手雙腳都被綁了,絲毫動彈不得,肚子上的傷口似乎又開裂了,劇痛無比,可四周一片黑暗,分辨不出是在哪裡,只覺得四周陰涼的很,只是她疼的直冒冷汗,在這陰涼的空氣中一時被凍得有些暈。
可是她的臉貼著的地方確實潮溼的泥地,這就還有希望。
她強忍著痛處在地上拱著身子一點一點一動,不知過了多久,有了!
腰被一塊堅硬的東西硌到,她又挪動了一會兒,終於將那塊東西拿到手中。萬幸,真的是一塊石頭。
夕照反著手嘗試著去割手腕上綁的很緊的繩子,粗粗的不知繞了多少圈,她只能割一會兒,歇一下痠痛的手,繼續再割。
難道是妖族的人偷襲?不知道欽羅怎麼樣?有沒有跟妖族人遭遇?他的傷勢應該無礙了吧?著急的滿頭大汗,手上卻不敢慢,努力的割著繩子。
不知過了多久,上方有了動靜,左上方一個四方的蓋子開啟,一個男人端著樹脂油燈從梯子上爬下來,外面已經入夜了。
夕照趕快緊緊握住石頭,不能讓這最後的武器被發現。
這時,就著昏暗的油燈,她也看清原來自己是被抓到了一個村民家中的地窖,平時儲藏一些食物鮮肉什麼的,難怪如此陰溼。
可來人她卻並不認識,是個五大三粗的小夥子。
幸好,不是妖族人。她心裡鬆了口氣。
那人慢慢走過來,夕照縮著退到牆角,警惕的看著他。
來人伸出袖子將她臉上的泥汙擦乾淨,眼睛一下便熾熱了。
“秀兒果然沒有騙我,聽老頭子們說來的姑娘如何如何漂亮我還不信,還有比秀兒還漂亮的,現在我見了才相信,果真是比天仙還漂亮。”
那人邊說邊摸著她的臉,她只感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腸胃裡翻滾噁心的想吐。
“你可別怪我,秀兒喜歡你哥哥,才讓我將你擼了來。可我會對你好,你就跟了我吧,再給我生幾個兒子……”
夕照嗚嗚的叫著,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是顧盼神飛風情萬種柔情似水的看著他。
果然,那人一個哆嗦軟坐在地上,把她嘴裡的布條取出來。
她扯了扯痠痛的嘴角,忍著怒氣柔聲道:“我哥哥會殺了你。”
那人只是直愣愣的盯著她,大手又不自覺的去摸她的脖子。
“你哥才顧不上,這會兒不知道跟秀兒怎麼在炕上折騰呢。”
“什麼?”夕照大驚。
“秀兒就是看上那小白臉的那副皮囊,給你下了迷藥換出來,又問我要了媚藥去迷你哥,我早看出來這小妮子心狠手辣,這會兒恐怕已經得手了。”
那男人手摸到要緊處,急吼吼的趴下來就要扯她的衣服。夕照心裡著急,嘴上還是一副把他骨頭軟酥的調調。
“等一下,我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你要想要我,便明媒正娶,讓村長主婚,不能這般輕賤我,否則,我就咬舌自盡。”
“別別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