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個男人而這麼敷衍他,心裡就氣憤異常,“蘇絨是誰的女人還不一定。”
“刑湛,君子成人之美,不奪人所好。”作為中文系畢業的大才子,馮翎有時挺酸的。“我從來不是君子。”刑湛冷笑,直接出了門。馮翎滿意地點點頭,他本來就是被他們派出了推波助瀾的。隻字不提寧霜秋,真是司馬昭之心。
“毛毛,和姐說會兒話。”那邊因為付晚瑩死活不肯和陸方淮唱《今天你要嫁給我》,陸方淮只能找了楚然唱著男男版的。
“晚瑩姐,什麼事神神秘秘的?”蘇絨向姜涵撒了撒嬌,就和付晚瑩挑著一個離開眾人頗遠的位置坐下。
“你覺得…方淮怎麼樣?”付晚瑩從來都是個爽直的人,問起問題也開門見山。蘇絨可是清楚陸方淮底細的,但是看著付晚瑩這是陷進去了,從來對男人不屑一顧的付晚瑩,如今在陸方淮身邊竟是這樣的小鳥依人。
“你自己覺得好不就成了。”蘇絨含含糊糊地帶過。付晚瑩挑眉:“你就被這幾瓶酒收買了?”
“嘿嘿…”蘇絨摸摸鼻子,幾瓶酒,說得輕鬆,這可是十幾萬呢!如果換成現金,還得遭搶劫的!
“晚瑩姐,你對男人向來教導有方,看看姐夫這本城第一花心郎都給你教育成妻管嚴了,我還有什麼話說。”蘇絨討好。
付晚瑩面上更紅:“毛毛,取笑我是吧!”陰測測一笑,襲向蘇絨腰間,她…最怕癢。“我哪敢,饒命,女王饒命!”蘇絨左躲右閃,付晚瑩突然想起什麼,認真地問她:“刑湛…你認識?”
蘇絨一愣,這付晚瑩,還真是火眼金睛:“不認識啊。”“哼,毛毛,你也就姜涵那傻小子萬事信你,剛剛進來我就覺得不對勁,刑湛看著你的眼神那太犀利了。”付晚瑩頗為得意。
“他以前想追我,我拒絕了,他也就輕易放棄了,今天看我這麼多才多藝,他後悔放過一個寶了唄。”蘇絨忍著不安,同付晚瑩插科打諢。
“你自己注意著點,他們這群人,一個兩個都是財主,開罪不得,真是憋屈。”付晚瑩似乎不滿,蘇絨就囧了,剛剛也不知道誰把陸方淮當著牲口一樣使喚來使喚去的。
她的反抗
蘇絨和姜涵拒絕所有人搭個順風車的美意,牽著手順著街道邊走邊逛。“明天有個專案要出差一週。”姜涵轉頭說了一句。
“怎麼這麼突然,現在才告訴我?!”蘇絨有些不樂意了,不提前報備,她還沒個心理準備呢!
“也是馮總零時告訴我的。是個大專案,他要親自去,說是要我一起。”姜涵言語間還帶著一絲興奮,蘇絨卻皺起了眉頭。
這馮翎突然讓姜涵出差,她想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這幾個人,都是陰謀家!“我不高興了。”蘇絨小白眼一番,撅著嘴,“回來給我帶禮物!”
“沒問題。”姜涵答應得很痛快。蘇絨心裡大聲地吶喊:“你個傻瓜,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可是無奈,這事,本就最好不讓姜涵知道。
將姜涵送到樓下,蘇絨還是忍不住問道:“明天我去機場送你?”“不用了,明天週末,你好好睡覺吧。”姜涵向來很寵著她,也知道她最不愛早起。
“真不用?”蘇絨一再確定。“毛毛,我是出差,本人還是在地球上,不是飛去火星!”姜涵有些無奈,才二十出頭,就染上了老人家碎嘴的毛病。
“晚安。”姜涵在她額上烙上一吻,蘇絨心情好了些:“晚安。”
蘇絨下了計程車,拖沓著步子,只覺得身心俱疲。經過寢室樓前的那一排梧桐樹,垂頭喪氣的蘇絨根本沒有注意到立在樹蔭下的刑湛。
刑湛剛剛出了飛鴻,心裡異常煩悶,坐在車裡發呆,寧霜秋打電話過來說是想要吃夜宵,他對她向來百依百順,按著寧霜秋的要求買了蛋花粥和幾樣小吃,送去她的舞蹈室。
寧霜秋正在排一個獨舞,下下週週二公演,她向來努力,穿著舞蹈裙,每一個墊腳,每一個抬頭,都是這樣完美。
從前刑湛總能耐著性子坐在一邊看她一遍一遍地跳,就算不停地重複同一個動作,他也樂此不疲。
可是現在,他看著舞姿越發成熟的寧霜秋,心裡頭竟然不見了那股滿起來的幸福感。陸方淮其實也不全是胡謅,她和他一個多月前確實大吵了一架,她竟然瞞著他又偷偷報了名,去巴黎進修舞蹈,而時間…至少一年。
刑湛早就忍受不了那沒完沒了的分離,一年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這不是他要的伴侶,即使寧霜秋真的很優秀。
他一直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