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只留寸許在體外,血從管口噴湧而出。
那豬隻發出一聲哼哼,再定睛看時,居然已經斃命!
二狗看到這兒,大吃一驚。他知道,今天自己算是撞上殺豬的老祖宗了!
待豬血流盡,普潤把竹管飛快拔出。
二狗禁不住俯身細看,那口子又細又小,無半滴血跡。那豬閉目合嘴,一副舒坦自得的樣子,像睡著了一般。縱是二狗殺豬無數,也不由得暗暗大叫一聲:好厲害的手法!
普潤解去豬身上的繩索,吩咐三娘拿熱水出來。他又從布袋裡取出兩片薄薄的竹片,一手各拿一片,立了個馬步,氣運丹田,猛地大喊一聲:“淋水!”
三娘一家忙把熱水一瓢瓢往豬身上澆去。
只見普潤兩手紛飛,竹片所到之處,彷彿風捲殘雲一般,豬毛紛紛飛落。
不到半炷香的工夫,普潤已把豬毛去得一乾二淨,就連最難處理的豬腦袋,也硬是被他削得一毛不剩。
二狗直看得眼花繚亂,目瞪口呆。此時他早已忘了自己來幹什麼的,情不自禁地喊出一聲好來。
普潤臉不紅氣不喘,片刻也沒有停歇,用竹片在豬肚皮上輕輕一劃,伸手一掏一拉一扯,一副下水被完完整整取了下來。然後,他又用竹片在胸骨處來回劃拉幾下,豬身“啪嗒”一下分成了兩扇。
直到此時,普潤才擦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