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話算講?”
“你們的來意我很清楚,我若說個不字,他就會去找別人了,長安城像我這樣的訟師比比皆是,只不過我是略有薄名而已。不過,我若真這樣做了,從此之後不僅我這案子結不了,恐怕我本人也永無出頭之日了。無奈之下,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想先把女兒的案子結了,再答應此事!可他給我的三個選擇,那前兩個只是陪襯,他知道我肯定不會選,除了這第三個,我還有得可挑嗎?”
張瑋細細一想,果真如此,看來李陶早已把準了郭嗣宗的脈了。
郭嗣宗嘆了口氣道:“以藍田王的心智,若是做了訟師,必定會所向披靡!”
張瑋失笑道:“藍田王怎會去做訟師?”
……
第二日,李陶帶著裴嶽、李白與範長風再次前住天慈寺。
半路上又迎面見來了普潤。
“這麼巧?又見到普潤師父了?”李陶對這個普潤有種說不出的好感。
“啊?施主你又要去找董財神嗎?”普潤有些不自然道。
“是呀!董少卿可在寺中?”李陶問道。
“董財神出去了,他說申時便可以回來!”
“又不在呀?”李陶略有有些失望。
他見普潤有些魂不守舍,奇怪地問道:“普潤師父,你今兒是做什麼去呀?”
“我……我……有點私事!”
“私事?”李陶疑惑不解,一個和尚會有什麼私事?
第二百三十七章 殺豬
“反正這會董少卿也不在,我就陪普潤師父走走吧!”李陶不管不顧地黏上了普潤。
“這……這……”普潤有些抓耳撓腮了。
“怎麼?不方便嗎?”李陶的好奇心更重了。
“那好吧!”普潤如同打了敗仗一般垂頭喪氣道。
普潤帶著李陶等人七拐八拐來到一處破落的宅院,院內有婦人與一個壯實的男子正在爭執著什麼。
那個漢子笑嘻嘻道:“三妹,你二狗哥來了,把豬拉出來吧。”
那婦人把臉一沉:“今日請你來是吃肉的,不是請你殺豬的,豬自會有人幫我殺。”
二狗聞言一愣:“誰?你請誰殺豬?誰敢幫你殺豬?”
“是我!”這時,普潤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跟在普潤後面的李陶三人一聽這話,不由愣住了:普潤到這裡竟然是來殺豬的?
二狗一看,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笑死人了,三娘,你還真的請個和尚來殺豬啊!”
普潤冷冷道:“和尚怎麼啦?和尚就不會殺豬嗎?”
“好你個禿驢!”二狗又氣又恨地罵道:“你身為出家人,卻幫一個寡婦殺豬,你自己說,犯了什麼戒?”
普潤怒視著他道:“你欺負孤兒寡母,便是佛祖也要動怒。貧僧今天就是要破戒殺生,大不了不當和尚了!”
說罷,普潤取下身上的破布袋。
三娘看普潤兩手空空,一把刀也沒有,只好進屋取了菜刀出來:“師父,我家只有這把刀。”
普潤擺擺手:“不用,不用!殺豬不一定非得用刀才行的。”
二狗在旁邊冷哼一聲:“好大的口氣!不用刀,難道你用法術?”
普潤瞧也不瞧二狗。從布袋裡取出一捆繩索,淡淡地說:“咱們老祖宗殺豬,本來也用不著刀的。你不懂,就在一邊看著吧!”
二狗既羞又怒。喊道:“好。老子看你怎麼殺!你若是不用刀就能殺,我二狗從今日起永不殺豬!”
普潤也不理會他。拿了繩索走到豬身後,把繩索往兩條後腿上一纏一繞,使勁一拉,那豬便轟然倒地。
普潤又如法炮製。把豬的兩條前腿也綁了。那頭豬像個等待行刑的犯人,被綁得嚴嚴實實,除了兩隻耳朵能動,竟是絲毫掙扎不得。
二狗看他露了這一手,不禁心頭一驚。那頭豬比牛小不了多少,自己一個人恐怕要費半天工夫才能下刀。沒想到這和尚果然是個高手,頃刻間就把豬制服了。二狗雖然吃驚。但心中還是無論如何不敢相信,普潤不用刀便能殺豬。
見普潤雙手合十,對著豬唸唸有詞。說了一陣,從布袋裡取出一根二尺長的小竹管。一頭已經削尖,看來竟是要用竹子代替殺豬刀了。
普潤先用手在豬身上搓揉了一番,似乎在尋找下手的部位,突然猛地把手中的竹管往前一插,口中喊道:“中!”
只聽“噗”的一聲輕響,竹管已應聲沒入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