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當下將此事拋到了一旁,轉身向南而行。那老者心憂身中之毒,也不待她出言提醒便慌忙隨在了其後。
待到行出了數里,那老者只覺傷口麻癢之極,竟似有數萬只螞蟻在其中啃噬一般,面色變了又變,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曲姑娘,你究竟要如何才肯將解藥予我?”曲非煙淡淡道:“只需你說出此事是誰主使便可。”那老者面露難色,卻始終沉默不語。曲非煙皺眉道:“你如此頑固,卻是誰也救你不得。”那老者遲疑了片刻,緩緩道:“其實今日我們並非第一次見面,只怕曲姑娘當時年幼,卻是記不得了。”曲非煙怔了一怔,又仔細凝注了他半晌,皺眉道:“仔細看起來確有幾分眼熟。”繼而垂首沉吟,半晌未語。那老者長長嘆息了一聲,苦笑道:“眾人皆知聖姑師從曲長老,極擅樂技,卻又有幾人知曉其開蒙之師?”說罷連連搖頭,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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