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身子一軟,枕在清瀾的肩上,輕聲問道:“我們就不能偷偷把國師暗殺了嗎?”
或許一對一,淺淺他們是打不過國師,但是到了國都,十個或者百個打一人,難道還贏不了嗎?就算不行,那下黑手啊,使毒啊!使詐啊!
淺淺本來也不是那真君子,自然不講究那一套,只是想早點把這個隨時會威脅到他們的人除掉就好。
清瀾無奈的表示:“不行,國師若在魏國出事,漢國定然對我們發動戰爭,再加上這次和蜀國搶奪苗疆的事情,蜀國就算不落井下石也會袖手旁觀,到時候魏國就有危險了。”
淺淺悶悶的應了一聲。
雖然她有自信,覺得萬事在她手中都能解決,但也沒有到盲目的地步,明知道兩國國力相差懸殊,不是她隨便說幾句,揮幾下手就能打勝仗的事情,再加上旁邊又還一隻虎視耽耽的惡虎,這種情況下,她自然清楚,清瀾說得才是對的。
“而且,我們並不清楚國師長什麼樣子。”清瀾有些難以啟齒的口吻說起。
淺淺愣了下,猜測說:“國都在漢國都威風了十幾二十多年了,對嗎?應該比我們大,當初就算是二十歲掌握大權,如今也該是四十多歲了,想來應該是中年人,或者是老者才對。”
清瀾不置可否,只道:“國師有一雙翠眸,相信看見了,就能認出來。”
淺淺微微翹了下嘴,想來竟然是混血兒,不過有這雙眸子倒是好認人,畢竟她在魏國這麼長時間,所遇的人都是黑瞳黑髮,翠眸可不是那麼好遇的。
“我們不用慌,國師若是清楚羊皮紙在我們手裡,早就找過來了,我們到時候隨機應變就是了。”清瀾安撫的拍拍淺淺的後背。
又接著說道:“你如今懷有身孕,不要多想了。”
淺淺笑了笑,十分依賴的抱著清瀾的脖子,撒嬌道:“我困了,我們去睡覺了。”
倆人躺在床上,倒沒有再多究竟這事,淺淺窩在清瀾的懷裡,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在黑夜中,清瀾眼神異常堅定,輕柔的吻了吻淺淺的額,這才合上睡,靜靜睡去。
接下來幾日,國都在一片繁忙當中,就連小販也被帶動起來了,因為國都人流旺了,他們的生意也好起來了。
百姓沉浸在一片熱鬧繁華的氣氛當中,就是為難了那些守衛,各國到訪的人員不是皇子就是公主,哪一個都不容輕視。
越到大壽這日,淺淺越被拘得厲害,不單是世子妃,就是清瀾都不肯讓她出門了,每天幸好南宮婉婉過來陪她。
對此,淺淺還打趣的說過,幸好蘇祈不應她的約,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天天往王府裡跑。
淺淺剛想到南宮婉婉,她人便過來了,而且一蹦一跳的特別高興,顯然是有好事發生了。
“怎麼,蘇大公子肯和你出來玩了嗎?”
淺淺和南宮婉婉熟了,倆人說話也沒有禁忌,這種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也實在的說。
以往幾次,南宮婉婉一聽這話,雙肩就垂下,一副無驚打趣的幽怨樣,這會兒卻是小臉發亮,興奮的說:“你怎麼知道的?”
突然出現了不一樣的答案,淺淺就像吃東西噎了下的感覺,愣了下問:“他真的答應跟你出去了啊?”
南宮婉婉一臉幸福的說:“才不是,這一次是他主動約我出去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句話,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淺淺不忍的戳穿南宮婉婉的美夢。
不管蘇祈為什麼突然約南宮婉婉,但肯定不是南宮婉婉心中所想,跟愛情是絕對沒有關係的。
南宮婉婉不甚在意的說:“那有什麼關係,只要他肯出來就好了啊!”
淺淺佩服的點點頭說:“不愧是陷入愛海中的女人,果然大氣。”
南宮婉婉嬌嗔了一眼,滿不在乎的翹了下嘴,偶後興致勃勃的說起了國都新出的大新聞。
“蜀國和漢國不是各來了一位公主嗎?這兩位公主可真是人才啊!那刁蠻的性情可有得一拼,你都不知道,她們昨天已經碰上了,差點就當街打起來了。”
淺淺蹙眉,詫異的問:“不至於吧?畢竟是兩位公主,難道涵養這麼差嗎?”
南宮婉婉翻了翻白眼,一副你懂什麼的表情說道:“越是身份高貴,越是容易養出刁蠻的性子,而且這次兩位公主鬧起來只是為了一件小事,兩人看上了同一件首飾,各不相讓,她們的侍衛都打起來了。”
淺淺哭笑不得張了張唇,無力的說:“兩人貴為一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