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了嗎?這種事情回去再說,更何況你現在跑過去跟一個男子說話像什麼樣子。”
南兒翻了翻白眼,嫌棄的說:“你們國都的女子就是麻煩,跟男人說話怎麼了,還指指點點的,在我們那裡,想說就說。”
淺淺抬眼無力望天,單手扶額對南宮婉婉說:“她就教給你去教育了,就她這性子,不好好磨磨,以後真嫁給端木雲了,有得苦嘗。”
現在是因為國情的問題,南兒的一些問題都能忽視,以後真成了婚,以朝陽公主那樣端莊守禮的性子,指不定就要對她管束了。
若是南兒不服教的話,婆媳一有問題的話,南兒的好日子也就到了頭。
南宮婉婉聳聳肩說:“算了,南兒這樣也挺好的,以後只要大面上過得去就行了。”
南兒臉色微紅,略有羞澀,卻是底氣十足的說道:“端木雲說了,才不會讓我吃苦,以後一定會好好對我的,和我打架也會讓著我了。”
淺淺哭笑不得的看著南兒說:“你真是有大志向的人。”
鬧了半天,南兒這傻妞要嫁人,提出來的要求竟然是這個,她就不能更高階一些嗎?還打什麼架,直接讓端木雲站著讓她打就是了。
淺淺愉悅的想完,臉立馬黑了,發現自個兒被南兒繞了進去,這智商明顯有下降的趨勢。
忙了一天,週歲宴也算成功的辦完了,淺淺懷著身孕,世子妃也沒有讓她送客,稍晚一些,就把她趕回屋裡休息去了。
清瀾就沒有這麼閒了,畢竟朵朵滿週歲,當爹孃的不能都閃了,他一直和世子爺陪客,直到客人都走了,他才回屋裡。
淺淺早就命慎語放好了香湯,清瀾回屋,她便立即上前侍候,並說:“香湯已經放好了,你先過去沐浴,待會兒我給你按按肩,鬆鬆骨。”
清瀾拉過淺淺的小手,放在掌心輕揉,並說道:“不用了,我去沐浴,你早點休息,你今兒也累了。”
淺淺抬起笑臉,輕聲道:“我累什麼,就坐在那兒說了幾句話而已,倒是你,晚上喝了不少酒,解酒湯已經煮了,一會兒沐浴了來喝。”
清瀾打量了眼淺淺,見她精神十足的樣子,也便沒有多說,拿起衣服就去隔壁沐浴了。
“主子,解酒湯已經煮好了,是現在端來嗎?”思行過來,站在門邊輕聲詢問。
淺淺應聲說:“嗯!把湯端來,然後你們就都回去休息,今天你們也辛苦了。”
思行微微一笑,嘴角上揚的說道:“今天是小郡主的週歲宴,府裡上下都高興著,更何況託了小郡主的福,府裡上下都得了賞銀,就是累也是高興的。”
淺淺莞爾笑了笑說:“好了,去把湯端來,今晚就不用守夜了,都早點回屋裡休息。”
“是!”思行低低應了聲。
侍候淺淺和清瀾數月,他們的習慣慎語和思行她們幾人已經清楚了,但凡是主子說了,他們照做就是了,包括守夜這些,就不用管什麼規矩不規矩,只要聽了主子的話去辦就是對的。
清瀾沐浴了過來,屋裡的丫鬟已經退下,醒酒湯也擺在桌上了,淺淺拿了乾淨的帕子,拉著清瀾在桌邊坐下,一邊替他擦發一邊催促他喝醒酒湯。
醒酒湯微有些涼了,清瀾一口便喝了,將碗放到一邊,琢磨了會兒才開口說話。
“其實有件事情我前兩天就想告訴你了,後來一想,等著朵朵的週歲宴過了再說,免得你多慮。”
淺淺很少看他這麼正經的說話,好笑的揉著清瀾的發,隨口問道:“什麼事啊?”
清瀾皺著眉說道:“漢國國師來了。”
淺淺動作一頓,偶後漫不經心的繼續替清瀾擦著發,問道:“他也住在皇家驛站嗎?”
“沒有!王爺的情節只說是人到了國都,但不清楚具體行蹤。”清瀾想起漢國國師這人,便覺得厭惡。
但不是因為他殺了喬三公,而是因為他一直是淺淺心裡的一個膈應。就算是恨,是討厭,清瀾也不喜歡淺淺心裡還有另一個人。
“不清楚行蹤?怎麼會?這裡可是國都,還有肅親王掌握不了的行蹤嗎?”淺淺動作一頓,聲音下意識的拔高而不自知。
清瀾反手一拉,將淺淺抱到腿上,輕聲安撫說:“你不用擔心這些事情,我們會處理的。”
淺淺抿了抿唇,說:“我也不是擔心,我就是忍不住會操心。”
清瀾戳了戳淺淺的臉頰,說道:“我們在暗,他在明,而且國都又是我們的地方,出不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