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你以為你是皇上就了不起嗎?你是魏國皇上,並不是我大蜀國的皇上,你要弄清楚這點?”
皇上故意激怒裕皇子,見他暴跳如雷,臉色卻果如淺淺所言一樣,當下一雙眼眸沉如古井。
“來人,幫朕將他們拿下,朕懷疑這人假冒蜀國皇子,真正的蜀國皇子已遇不測。”
裕皇子等人愣了下,爾後跳起來反抗,不過他們區區數十人,又怎麼對付得了皇上的禁衛軍。
沒多時,裕皇子的人就被制服了,一邊看戲的璟皇子挑挑眉眼,笑著調侃說:“魏國皇上,本皇子雖然清楚你很想留下裕皇子,但是使這種手段怕是不夠不明磊落啊!”
皇上臉色陰陰的勾了下唇,親自走到裕皇子面前,使了一個眼色讓禁衛軍按住裕皇子的腦袋,手在他臉頰旁邊探了會兒,這才重重的將一張人皮面具撕了下來。
“璟皇子,這人根本就不是裕皇子,卻是冒充裕皇子在這裡,不提這是欺君的大罪,朕至少要也將這一干人等拿下,以圖救回真正的裕皇子,不是嗎?”
在場的人心裡都明白,這是裕皇子金蟬脫殼的辦法,但是皇上執意將謀害皇子的罪名扣在蜀國這些人的身上,他們也是無可奈何的。
璟皇子嘴角抖了抖,目光微微閃了下,淺淺一直有注意璟皇子的舉動,若是他這眼神不是騙人的話,看來他也不清楚裕皇子已經金蟬脫殼逃離國都了。
“這是一定的,涉嫌謀害一國皇子,可是大罪!”璟皇子很快便恢復了鎮定,笑眯眯的回說。
還一副頗有興致的上前打量起假的裕皇子,咂舌說:“看不出來,裕皇子手下還有這樣的能人,連我都被瞞過去了。”
皇上目光微閃,看了眼淺淺,心裡頗不是滋味,因為他也被假皇子騙了過去,若不是淺淺提醒的話,這會兒只怕還有假皇子僵持不下。
“世孫妃果然是好眼力,不容小覷啊!”璟皇子話鋒一轉,直接將事情點明。
淺淺卻是裝著傻,盈盈淺笑的對視,問:“璟皇子何出此言。”
剛才在場的人都目睹了經過,皇上突然發難,就是因為和淺淺在旁邊角落說了一句話的原因。
雖然說的是什麼,別人不一定聽到了,但是隻要有腦子的人都能看出來,淺淺一定是說了什麼話,皇上才會質疑起裕皇子的身份。
“我和貴國皇上都沒有發現裕皇子是假冒的,你一來就拆穿了他的真面目,還不是眼力過人嗎?”璟皇子調侃的笑著。
淺淺微微一笑的搖搖頭,一副不敢居功的樣子說道:“淺淺哪來這麼好的眼力,若真有這份眼力勁,早就看穿璟皇子的為人了,這一切都是皇上的功勞,皇上原是不打算拆穿,想私下查明原因,但是我剛才向皇上請示,讓他將裕皇子放行,讓我回府,皇上被迫這才拆穿裕皇子的真面目。”
璟皇子挑眉笑了下,擺明了就是不信淺淺的說辭。
淺淺也懶得管他信不信,反正這種事情有一個說法,讓大部分的人相信皇上英明神勇,沒有抹黑皇上就行了。
而她一個小女子也不用出這樣的風頭,畢竟皇上都沒有看出來的事情,讓她瞧出來了,皇上心裡本來就不痛快,以後再有流言蜚語,皇上更是不悅了,到時候倒黴的還是她。
淺淺想得通,所以不想以這種方法顯現她的聰穎。
原本是打算勸說裕皇子留下的,鬧到這會兒,竟然成了這般田地,在一片詛咒反搞聲中,蜀國的人全部被帶了下去。
宮殿一時只剩下皇上、璟皇子、淺淺和南宮婉婉以及一些宮婢下人了。
靜默了一瞬,璟皇子笑著朝皇上說:“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的人怕是等急了,我也要出宮了。”
璟皇子本來就是來辭行的,說這話的意思也就是要走了。
連淺淺都清楚璟皇子一行人一走,就更查不到什麼證據了,皇上怎麼可能不清楚。
皇上又忙出聲勸說:“璟皇子若不是覺得我們魏國招呼不周,所以不願意多留幾日?”
璟皇子一副樂不思蜀的樣子說:“哪裡,你在魏國待得可比在漢國更為舒坦,可是滿意極了。”
皇上微勾了下唇,以示和善的說:“即是如此,璟皇子不如多留幾日,也好讓朕儘儘地主之宜。”
璟皇子笑得說:“我在這一待就是兩個多月的時間,再加上來回路上的行程,這一趟出門可是離國近半年,再不回朝的話,怕是深有不妥啊!”
皇上見璟皇子雖然笑容不斷,但一副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