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但也不要表現得這麼明顯,讓蜀國的人一看就覺得心裡不舒坦。
“世孫妃!”禁軍侍衛見到淺淺行禮,猶豫著要不要攔人的時候,淺淺已經先一步走到了宮殿裡。
宮殿正廳裡,皇上正和裕皇子在說話,蜀國一干人都站在裕皇子身後,一別蓄勢待發的樣子,看起來比較像在談判。
“世孫妃也來了?”璟皇子笑眯眯的看著淺淺,倒是第一個注意到她的人。
淺淺勉強的勾了下唇,算是打過招呼,這才朝著皇上福了下身子。
皇上這會兒看到淺淺帶著南宮婉婉來了,不免有些遷怒的問:“你過來做什麼,懷著身孕就不要到處亂跑,回宮裡好好休息。”
淺淺不甚在意的笑了笑,說:“反正待在宮裡也無事,不如過來看看,也幫著勸說勸說裕皇子。”
皇上見淺淺這般說話,嘴巴抿了抿,倒沒有再趕淺淺回去。
“你們想都別想了,誰來說話都沒有用!本皇子現在是執意要走,你們是不是一定要攔,甚至不惜與我蜀國翻臉?”
淺淺蹙眉看向裕皇子,他倒是十年如一日的無禮,只會拿身份壓人,一句話就是不能好好說出口。
“裕皇子誤會了,朕留下你,並沒有任何惡意,只是想查清楚舞陽公主的事情,還請裕皇子再多給我們魏國幾日時間。”皇上壓仰了聲音,釋出善意。
自登陸以來,他就沒這樣和人說過話了,沒想到對著裕皇子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裕皇子還一副不賣情面的樣子。
有朝一日,裕皇子最好別落在他手裡,否則的話,他一定要將今日一恥一併討回來。
“哼!說得好聽,你們想軟禁本皇子就直接說,你們當本皇子是傻的嗎?”裕皇子上前一步,咄咄逼人的朝著皇上大吼大叫。
淺淺緊蹙的眉就沒有鬆開過,面對突然放大的臉,卻是突然咦了一聲。
輕輕的一聲,在這樣的環境下響起,也沒有誰會在意,除了跟在她身邊,緊握著她手的南宮婉婉。
“怎麼了嗎?”南宮婉婉側目在淺淺耳邊小聲問話。
淺淺用眼神示意南宮婉婉看裕皇子的臉,南宮婉婉盯著看了看,也沒有看出門道,倒是淺淺越發覺得眼前的裕皇子有問題。
雖然這位裕皇子無論是樣貌、動作、聲音甚至是說話的神態都與裕皇子本人一模一樣,但是有一點卻不同。
這位裕皇子在怒吼的時候,會脖子粗,青筋突起,可是臉上卻不見一點怒紅,這不該是一個正常人發怒時的樣子。
正常人這樣大聲咆哮,臉色脖子粗是一定的,可是眼下這位裕皇子,他的頸部以上的面容都沒有異樣。
可就是沒有異樣才會顯得異常。
“他不是裕皇子!”淺淺再三肯定了心中所想,這才小聲對南宮婉婉說道。
南宮婉婉輕呼了一聲,不敢置信的問:“這怎麼可能?”
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裕皇子數眼,仍然沒看到這位裕皇子哪裡有問題,他明明就是裕皇子本人沒錯啊!
淺淺沒時間和南宮婉婉多解釋,反正等會兒真相自然會公佈。
畢竟她再是退步,那些融化在骨血裡的一些東西並不會遺忘,她相信她的觀察力。
“皇上,借一步說話!”淺淺突然上前,打斷了皇上和裕皇子的對話。
皇上不滿的回眸,望著淺淺的眼神有些不耐,這些天皇上也是被得急了,情緒早不復當初的那般沉穩內斂了。
“皇上,借一步說話!很重要!”淺淺再次出聲,一臉堅定的樣子。
皇上皺了下眉,走到角落,淺淺跟了過去,身後的裕皇子卻是在這時候,招呼起蜀國的人,要一起出宮。
宮殿門口就有禁宮守著,皇上看了一眼,倒也沒急著說什麼,反正那些禁軍沒有他的旨令是不可能讓裕皇子這時候出宮的。
皇上沉不住的率先問說:“你要說什麼?”
淺淺回眸看了一眼裕皇子,一臉篤定的告訴皇上。
“皇上,他不是裕皇子,雖然他將裕皇子學得惟妙惟肖,但是他不是!最好的證明,就是他動怒的時候,臉色正常,但一個正常人發怒的情況下,血液會加速執行,臉紅是一定的!”
皇上微睜了下眼,雖是第一次聽說血液加速執行這種話,卻是明白他的意思,當即二話沒說,大步走到裕皇子的面前。
定定的站住,臉色陰陰的說:“裕皇子,朕說過了,你暫時還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