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分的璀璨迷人。
淺淺看著這小少年,心裡就有幾分喜歡,覺得建州真是一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隨意走出來的一位公子哥,都是這樣的風彩過人,側目小聲的對穆清說:“這小公子長得可真好,若是我們以後的孩子也有這麼俊俏就好了!”
淺淺話音落下,小少年便直直的望了過來,嘴角調皮的笑容還沒有斂去,望向淺淺這方向的目光有些打量。
淺淺當下一驚,暗自後悔,這小少年的武功竟然這麼好,隔得這麼遠,也能聽到他們剛才的說話。
“他不好!你好!”
耳邊是穆清的回答,眼裡是小少爺瞬間變得陰沉的小臉,淺淺苦笑的望向穆清,他們好像招惹到了這個小公子。
趁著小公子和蔣慶龍鬥嘴的時候,淺淺趕緊拉了言永福和穆清起身,打算偷偷摸摸的溜走,她看這小公子一身派頭,就知道他非富即貴,這樣的人可不是他們目前能惹的。
淺淺付了銀子,下打算腳底抹油,就聽到小公子不輕不重的聲音響起,“你們打算跑哪裡去啊?”
淺淺只當聽不到,默默暗想,肯定不是叫他們,小公子看起來這麼可愛,定然不會是喜怒無常,不分黑白的人。
“給本公子站住!”小公子一聲喝斥,淺淺便覺得眼前一黑,前路被兩位身形挺拔,手持配劍的男子擋住了。
☆、066、縣令下場
淺淺乾笑著回眸,看著小公子裝傻的問道:“你是在叫我嗎?”
小公子不滿的瞪著一雙大眼,兩下衝到淺淺面前,拿著錦扇在淺淺面前指手劃腳的說:“你明知道我在叫你,你還敢跑,你膽子倒是挺大的啊!”
穆清不喜的瞪著眼前的小公子,揚手一下拍掉他的錦扇,喝斥:“滾……”
小公子臉色陡然陰沉了下來,不待他說話,他身邊的兩位侍衛一左一右的抽劍喝斥:“大膽……”
淺淺一看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忙笑吟吟的看著小公子,哄道:“誤會,誤會!這位小公子一身貴氣,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像我們這種小老百姓,這輩子都沒機會認識公子這樣高貴的人,哪裡知道你在叫我們,若是知道的話,哪裡還會跑啊!是不?”
淺淺最後一聲對言永福使了使眼色,他忙附和說:“可不是麼,我這女婿也是心疼我閨女,絕對沒有對貴人不敬的意思,還忘貴人見諒,見諒!”
小公子沒有開口,他的兩名隨從也不可能真的做主將淺淺他們怎麼樣,更何況這光天化日之下,自然不可能拿劍殺他們。
小公子不說話,氣氛便陰沉了下來,就連掌櫃的也緊張的站在一邊,低低的叫了一聲,“少主……”
淺淺輕輕揚了下眉,原來這位小公子是迎客樓的少主,難怪說話如此不可一世,還敢插手此事。
小公子目光打量了淺淺一眼,對她說的話不置一詞,對於這種吹棒的話,他自小就沒少聽,完全已經麻木了。
“把他丟出去,以後不許他再來我們迎客樓,否則打斷他的腿。”小公子突然對一邊的掌櫃命令,手中的錦扇直指蔣慶龍。
蔣慶龍臉色一下變得極為難看,咆哮道:“你憑什麼不准我來,你們開啟門做生意,哪有選客的道理?”
小公子促狹一笑,不懷好意的說:“好啊!你有本事就再來鬧,到時候可別怪我不給你爹面子!我弄垮你們蔣家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蔣慶龍若不是清楚迎客樓幕後的大東家是他們蔣家得罪不起的,哪裡容得了這對賣唱父女逍遙這麼久。
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次過來,竟然就碰到了這位少東家,而且看這性子,根本就是一個孩子,凡事由著性子來。
蔣慶龍臉色幾變,最終不甘的瞪了一眼小公子,將怒火發洩到賣唱父女的身上,吼道:“有本來你們就一輩子都抱緊端木家的大腿!”
蔣慶龍說罷,喝斥了他的隨從,一起離開了迎客樓。
淺淺心中默默想著,原來這位小公子姓端木,還未來得及多想,就聽端木小公子揚著下巴,命令式的朝著他們開口。
“你們跟我上來!”
淺淺皺了下眉,哭笑不得的牽起穆清,又對言永福道:“爹,我們上去看看這位小公子有什麼事。”
言永福有些緊張的說:“我們是不是哪裡得罪了這位小公子啊?他怎麼好像看著我們不太高興,故意與我們為難的樣子啊?”
淺淺樂觀的開導言永福說:“不用擔心,觀他剛才的行事,就知道這位小公子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