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悶葫蘆,也不開口,還沒來得及多問,人便已經被淺淺拉入了酒樓。
淺淺一雙靈動的眼睛四處張望,小二一來,她便笑容滿面的說:“上幾樣你們這裡的特色小吃,我們三個人的份量就夠了。”
淺淺也是怕小二胡亂上一些,會浪費。
“好嘞!”
小二應了聲,給淺淺三人各倒了一杯茶就下去了。
言永福有些拘束的俯身小聲說道:“這裡可真和我們那裡的小地方不一樣,你看這大早上的,這一個酒樓裡,就有賣唱的小姑娘。”
淺淺回望一眼,臺子中央有一對父女在賣唱,小姑娘正是豆蔻年華長得水靈,她爹頭髮生白,身形單薄,看起來像是身體不太好似的。
父女倆一個拉著二胡,一個說唱著,偶爾對視,能看出來,這對父女感情很深。
“每個地方風俗不一樣,我們就不要管了吧!”淺淺笑了笑,不置一詞。
畢竟這裡的百姓生活水平高一點,懂得享受一些,也是情理當中的事情。
不多時,小二就端了飯菜上來,淺淺先夾了一筷子到言永福的碗裡,又替穆清夾了一筷子,這才自己嚐了嚐。
“還不錯!”淺淺笑著讓言永福多吃一些。
言永福眼底閃著感動的淚花,嘴上卻是十分節儉的說:“這個得要多少銀子啊?”
淺淺沒敢說,這一頓起碼是幾十兩,她沒想到這店裡的招牌,竟然是一碗魚翅,還有一份鮑魚。
不過她點菜時,沒有在意這些,上了菜就更不會講究了,畢竟都出來了,而且若是告訴言永福了,他哪裡還敢吃啊!
這一口,可就是一畝地啊!
淺淺心裡偷著樂,這些好東西她以前吃得不少,因此,她就嚐了一下味,便把東西都分給了言永福和穆清。
兩人都望著她,體貼的說:“我吃不了這麼多,你吃,你吃!”
淺淺見言永福這樣,故意嚇他,說不吃的話再多叫幾份來,他雖然不認識這些珍貴的食材,但看著也貴,因此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正吃得高興的時候,突然樓裡就鬧了起來,淺淺抬眼就看到一位長得凶神惡煞的男子闖了過來,身後還跟了四個小廝。
“你這個賤人,竟然又敢出來招蜂引蝶。”
淺淺好奇的瞪著臺上的一對父女,心中默默想著,難道這才出門,就要看到惡霸搶妻的畫面嗎?不知為何,淺淺心中倒有幾分笑意,或許是以前電視上演過太多,生活中突然出現了,有種很詭異的感覺。
“你不要太過分了。”賣唱的老父看到惡霸男子,臉一下脹得通紅的站了起來,握著二胡的雙手氣得發抖。
“我就過分了怎麼樣!我跟你們說,你們一天不答應我們家的要求,我就一天不放過你們,我倒要看看,這迎客樓會留你們到幾時!”
惡霸男子說話極為囂張,看賣唱父女的眼神也是極為不屑的。
一時之間,四周議論聲較起。
好像已經是公開了的事情,每個人都能說上幾句,就連掌櫃的也上前了,一臉不悅的說:“蔣慶龍,你不要太過分了。”
惡霸男子見掌櫃出來了,指名道姓的指責他,他也不在乎,仍舊一臉囂張的樣子說:“我早就說了,你還敢留他們,我就還敢來鬧!”
掌櫃的皺了皺眉,不恥的說:“你們蔣家這是在無理取鬧!”
蔣慶龍高傲的揚揚下顎,理所當然的說:“他本來就是我哥的未婚妻,如今我哥雖然不在了,但她還是得按規矩嫁到我們家來!替我哥守一輩子。”
淺淺本來以為是惡霸調戲女子,哪裡知道竟然是這樣,當即嚇得倒吸一口氣,看向蔣慶龍的眼神滿是厭惡。
“這不是造孽嗎?”言永福小聲嘀咕一聲,眉間皺得緊緊的。
淺淺看向這蔣慶龍,雖然長得五大三粗,但不像會武功的人,但是敢在迎客樓裡這樣大喊大叫,想來家裡也是家底頗豐的。
淺淺望向臺中央的小姑娘,目光有些憐憫,很想幫她一把,便是一時,也沒有想到好的主意,正在這時候,突然一個貴公子走了出來。
一身紫色錦袍,面如滿月,手中拿著一把錦扇輕輕搖動著,看年紀應該就十三四歲的樣子,長得不高,目測只比淺淺高了一些,但卻是一個出色的小少年,想必過兩年,該是一個出塵絕色的貴公子。
“這是哪裡來的狗,竟然在這裡亂吠!”小公子錦扇在鼻下揮了揮,一雙大眼四下閃動,有如黑夜中的星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