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道士突然間顯得很是暴躁,連帶著目光都顯得有幾分兇惡,卻到底忍了下去,無可奈何的洩氣道:“好吧……你不去就算了。”

說罷,灰溜溜的走開。

道士衝著一棵樹鬱悶的狠踹了幾腳:要命了,那傢伙教的招數他都用盡了也不見效,還情場高手!怎麼女人就這麼難搞定?

樹真是好欺負,一人粗的樹幹,愣是被道士這幾腳踹的“嘎吱”一聲,斷了。

不遠處的院子裡,縣太爺正坐在石凳上翻看著黑葫蘆拿來的案宗,聞聲一看,臉色黑了幾分:“賠錢。”

道士沒好氣的一面往外衝一面道:“等我把銀子換成一個銅板、一個銅板的砸死你!”

犯花心裡跟裝了個撥浪鼓似的敲來打去:道士怎麼好像越來越奇怪似的?而且還有要更奇怪的趨勢。

她心裡一不安分就想找點事做,一想找事做就想起來道士非要去看戲。要知道道士自從這個戲班來了以後,除了抱怨他們佔了道觀之外,就再沒興趣多提一個字,別說是去看戲,就是戲班專門上門給他唱,他都不見得有興趣聽。突然這麼說要去看戲……可疑,太可疑了。

尤其是最近,出奇的不正常,就活像是……吃錯藥?

犯花猶豫再猶豫,終於決定偷偷跟去看看道士到底在搞什麼。打定主意以後就開始滿院子找桃子想抱著它一起去。奇怪的是她都找遍了,卻怎麼都找不到平時就在她腳邊打轉的桃子。

犯花累的滿頭大汗毫無收穫,掐腰鬱悶:好啊,要出問題一起出問題,約好的嗎?

找不到桃子,那邊戲又快開場了,犯花沒辦法只好把桃子的事扔腦後,先去把道士給辦了。

因為今天唱的是新本子,人來的特別的多,估計全鎮只要是能走路的,就都來了。露天的戲臺前,前面的坐著,後面的站著,很小的一片人山人海。

犯花在外面瞅著——道士那身青色道袍在人群裡很扎眼,更何況頭上還帶著道冠。犯花在人群外面踩了快石頭登高望了一會兒便看見了道士,不過不光是道士,她還眼尖的把她家裡的那幾口人全看見了。

花爹、花娘、老三和老五小弟顯然是來的挺早,還佔到了座位坐。老大和大姐夫站在右側較前面的位置,老二和抱著女兒的二姐夫則站在略往後一些中間偏左的位置。

而道士,則是在前排不遠處的大樹底下和一個嬌小的粉衣女子說著什麼。那個姑娘犯花一眼就認了出來——就是上次和道士親親我我的那個。

犯花行動快過思想,笨拙的跳下石頭就奔那棵大樹而去。這次道士不是背對她了,而是那個姑娘……

犯花走近才看清楚那個從來沒看清楚過的髮髻——這哪是什麼姑娘,分明是個有夫之婦。心中埋怨起來:你一個嫁了人的穿的那麼粉嫩幹嘛啊,騙人!

道士遠遠的看見犯花,挺高興的衝她擺手叫她過去。犯花看見他招呼,反倒不樂意過去了,蹭了兩步就打退堂鼓,腳尖在地上蹭了蹭打主意要掉頭回去。道士見此更急切的叫她,叫的附近的人都看她,還很好心的招呼她道:有人在叫她。

犯花無可奈何之下只得過去,來來回回的瞟著道士和有夫之婦,不怎麼友好。

有夫之婦被犯花看得有些畏縮,道士也察覺到,直言不諱的指出:“命犯桃花,你那個眼神可不怎麼善良。”

犯花白了他一眼:“哼,我的眼神一直這麼善良,你有意見?”

道士哪還敢有意見,識時務的搖頭。

這邊正說著,那邊縣太爺壓軸而來,同時壓軸的還有個穿著打扮都很得體的姑娘,看氣派,應該非富即貴——真正的富貴小姐。只見富貴小姐和縣太爺略顯親熱的坐在最前排——這就是地位高的好處啊,像這種時候,不用佔位好位置都得給他們留著。

所謂潛規則啊,潛規則啊,自古就有的友愛的潛規則。

那一對郎才女貌坐的是怡然自得,可把犯花氣得夠嗆:你倆相好就相好,這麼大庭廣眾的給誰看?分明是氣我嘛。氣我還不算,還當著全鎮的面做給我看……還說什麼娶我,還給我什麼新的定情物,還說什麼這次是你定我,明明已經和別人出雙入對了。全是騙人的鬼話!騙人!騙子!

雖然犯花聽了道士的讒言一怒把定情物還給了縣太爺,其實這舉動就跟跟小女兒耍性子沒什麼分別。更何況之前還有縣太爺的退婚,犯花更覺得沒什麼,是你欠我的,還我一次怎麼了。誰知道縣太爺居然順水推舟真的找別人去了。犯花真是有苦說不出,既後悔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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