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王爺的臉頰,跳著跳著近乎要纏坐到王爺的大腿上去。
但見裴衍禎微微蹙了一雙長眉,神色奧妙難辨是喜是怒,若說不喜,卻見他嘴角溫文噙笑,若說喜歡,又見他時時伸手將女子纏繞上其後頸的藕臂利落地剝離下來,動作疏離卻又不失爾雅風度。
我本坐於一旁奉命幫其斟茶,思及宵兒尚小,不能叫這些風花雪月郎情妾意之事汙濁了雙目,故而,席未至半,我便捂上宵兒的眼將他反轉過身悄悄牽了他離席而去。臨去時,我唯有一個念想:過去一個月的魚還不若喂貓來得好。
宵兒畢竟還是孩子,不消片刻便入夢中,我卻輾轉不得好眠,遂披衣起身立於窗前,聽得院外人影聲響,循聲望去,卻見對面裴衍禎廂房門一聲輕響,有個綺麗人影一閃入內辨不清何人,我心中一跳,這般鬼鬼祟祟莫要是壞人才好… …
我緊隨其後跟了進去,待看清裡廂情境之後,只覺天雷陣陣直劈面門。
事實證明,我顯然多慮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女子玉體橫陳於床榻之上,輕紗慢羅幾不蔽體,聽見我推門聲響,恐以為正主來了,眼尾勾魂一翹,朱唇輕啟兩眼魅惑迷離,項刻之間,滿室潑灑春情盪漾。若非我是女子,但凡男子見此情形,怕不是三魂六魄先就去了一半。再一細看,這女子不正是方才領舞的為首舞娘嗎?
至此,我方才領悟聖諭裡的那句“願中州王佳節佳人兩相益彰”是何深意。
男人.果然都是齷齪的。
我淡定看了看那橫陳舞娘,搖了搖頭轉身出門,“可惜,他瞧不見。”
身後女子輕桃一笑,挑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