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讓她恢復神智的是胸前傳來的疼痛。他隔著衣料,揉捏她的胸口。
他解開她衣服一粒紐扣,手伸進去撫摸她,觸手溫軟,她的面板滑膩,他滿意地哼一聲。
這一聲,驚醒為零。
她猛一轉身,推開他肩膀,提膝撞他下身。
他悶哼,重心不穩,歪向一邊,她得了空隙,逃出門去。
為零下臺階下的飛快,卻依舊在半道被胡騫予趕上,攔住。她腳一崴,差點跌下去,被他撈住腰身,扣在扶欄和他之間。
他抱住她,嘴裡喃喃:“別動……別動……”
為零不敢動了。
他在她身上蹭,為零被他蹭得難過起來,推不開他,踢不到他,只能站在那裡任他擁抱。
她不知道他要抱到何時,可他也沒再做什麼出格的,便就由著他。
突然,會客室那裡走出來一人。
為零聽見動靜,直覺要躲,胡騫予快她一步,翻過扶欄,拉著她往下跳。
兩個人躲進樓梯背光處。為零跌坐在地,確切來說,是跌坐在胡騫予身上。
她趕緊撐著地站起來,瞬間疼痛傳來——
跳的時候沒注意,現在才發現自己腳踝扭了。她痛地“嘶——”一聲,重重跌回去。身下那個人不安分了,手貼著她背脊動。
她不敢低頭看他,試著站起來,他不幹了,手一翻來到她身上。別看他瘦,但挺重,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他抽出腰間皮帶,捆住她雙手。
“你幹什麼?!”她低聲驚呼。
他不管不顧,束縛住她雙手,方便他動。
他在她上方說:“都說會很痛,沒準是騙人的。”
他似乎覺得這是在安慰她,到安慰效果不佳,她扭著不肯,又要抬腳踢他。
她剛才那一腳他還記憶猶新,這回很輕易就躲開,看她的腳亂蹬,覺得礙事,可又沒有第二根皮帶去束縛,只得騎在她腹上,快速除掉她上身衣物。
她只剩內衣。他低頭,一瞬不瞬的看,她面板白,又瘦,似乎發育不太好,胸小,他不敢用力摸,就怕摸沒了。
她發出類似貓的聲音,瞪著眼看他。
“我會告你強 奸。”她一字一句說。
他愣住,隨後一把扯下她胸衣,咬牙切齒:“隨便你。去告。”
她穿短裙,他氣起來,也懶得脫了,撩起裙襬,手指侵襲她兩腿間。
她咬牙,不肯發出聲音。他低頭親親她。她反咬他一口,他也就懶得吻了。手指靈活,鑽進她內褲。
摸了一陣,不得要領。她痛,掙扎,被她按住:“別動!”
女孩子就是麻煩,構造這麼複雜,她這麼動,他就更找不著位置了。
她又開始亂蹬,他膝蓋被她踢了一腳,他手上的動作一下子重了很多,隱秘的入口終於被探尋到,他手指滑進去。
她連呼吸都沒了。
他指尖進去,感覺到她的僵硬,停住不動。
“我會慢點。”說完,繼續滑入。
入口緊,裡面更緊,她還夾著腿,他遇到阻礙,汗水弭出,滴在她胸口。
他的汗水帶著他的體溫,她身體一抖,他手指用力按進去。
還是不行,進不去。
他抽出手,那裡太乾澀,他用唾液潤溼了指尖,重新探到兩人之間,沒想到這時她還想逃,踢開他,往前爬。
她的臀翹著,姿態狼狽,他把她拉回來,按回身下。
“是你害的。”
胡騫予說。
他那時其實已經醒了,本來身體就有難耐的火,她還那樣脫他衣服,還把另一個女孩兒塞他懷裡。他閉著眼,其實在想:她的手很滑,涼涼的,幫他脫衣服的時候,劃過他的面板,怎麼說?很美妙?
他給她面子,一直裝睡,等她走了才起來,衝到浴室沖涼消火氣。他隱約猜到自己被人下藥了,但下藥的人是她?他沒猜到。
她氣得胸口起伏,他看著她胸前兩顆紅櫻,口乾舌燥,俯下身去,含住她乳首,嘖嘖吞嚥。她始終不肯就範,掙扎著,胸前柔膩的乳房狡兔一樣晃動著。
胡騫予想到了晚上看的那些俄羅斯人。一邊感嘆她的胸部真的很小,一邊不受控制地捏住一顆果實,送在雙唇間,輾轉。
他腿間的器官漲的越來越大,筆直地撐起褲子。他劃開褲頭拉鍊,褲子來不及脫,就架起她雙腿,把她一雙膝彎擱在自己的胳膊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