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東在這間包廂裡,自然不敢怠慢,酒水和碟子一道送上來。
所有人都待在樓下客廳裡,喝酒或者玩牌。
在場的女生就只剩下為零一人。
為零想了想,說:“我上去看看他們。”
男孩們連連點頭:“去吧,去吧!”
為零上樓去看兩個醉鬼去了。
樓下客廳裡只剩下男孩子,都躲到會客廳那裡,圍著電視看A片。
為零進到臥室裡的時候,蕭蕭已經醒了,正在四處找水喝。
她快步過去攙扶蕭蕭:“怎麼了?”蕭蕭臉紅:“我……全身發燙,口渴……”
為零想到了那杯酒裡的粉色藥片,“你躺好,我給你倒水。”
倒完水回來,蕭蕭又睡了。這回睡的貌似不是地方——胡騫予胸口。
為零看看胡騫予的臉:很紅。
她把水杯放下,轉身要走。
這時,她聽見手機鈴聲響。那鈴聲從胡騫予身上傳來,胡騫予睡的無知無覺。
為零明明記得那時候胡欣說是因為胡騫予電話打不通,才把電話打到她這裡。
有些疑惑,為零回去找手機。
手機在胡騫予身上,為零摸手機,不小心碰著他身體,胡騫予睡夢中“呃”一聲,嚇得她趕緊縮手。
幸好手機已經拿到手。
看號碼,是胡欣秘書的來電。
為零沒有接。
等了會兒,胡欣的秘書發短訊過來:“蕭行長的女兒和您在一起?”
為零想了想,回:“是。”
“您母親要求您送她回家。附:還囑咐您,別亂玩。”
“我母親在哪?”
“正在和蕭行長吃飯。這筆單子有些困難,胡總吃晚飯會直接回公司,請您自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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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零覺得自己著了魔了。
她找到蕭蕭的手機,手機裡有蕭父的號碼。她迅速打了一串:“爸爸,我在XX酒店xxxx套房,快來接我。”
傳送出去。刪掉髮送記錄。走到門邊,反鎖門。
蕭蕭穿一件式洋裝,很容易脫。胡騫予的衣服比較繁瑣,為零汗都出來了,才脫下胡騫予上衣,男孩子骨骼勁瘦,為零覺得臉燙,抹把汗,再脫他褲子。
為零解他褲頭皮帶,拉拉鍊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男孩腿間高熱的那部分。為零不敢再脫了,繞到另一邊,把蕭蕭推到胡騫予身上,一隻胳膊搭在胡騫予胸口。
這兩個人,此刻,就像在擁抱。
眼看令人浮想聯翩的畫面,自己一手鑄就。為零噓氣,拿被子蓋住兩人下半身。
她收拾了自己的包,奔出去。
冷汗彌在額頭上,為零到洗手間洗臉。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想想自己剛才做的事,心頭生出的罪惡感,很快被驅散。
她對自己說,她恨胡欣。
再衝衝臉,為零心情恢復平靜,正要出去。
這時,有人進浴室。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胡騫予。
洗手檯在角落,胡騫予沒注意到為零在,直奔浴缸,扯花灑開龍頭,衝冷水。
水聲潺潺,傳進為零耳朵。
她瞥一眼胡騫予背影,咬咬牙,儘量不發出聲音,出門。
世上有句話:天不遂人願。
為零已經走到門後,胡騫予突然回過頭來看她。
“站住。”兩個字,為零不想聽他的,可腳不受控制,心虛地停在原地。
她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來到她身後。
胡騫予胸膛貼在她背脊上,溼意傳遞給她。很涼,冰冷的水。
為零身體一抖,就被他坤過來的手抱了個滿懷。
胡騫予身體冷,嘴唇燙:“你乾的?”
為零覺得冷熱失調,她聽見自己回答:“你,不要誤會。”
胡騫予沒有再回答她。他在忙,忙著,唇齒在她頸項間留戀。
為零回過神來,要開門出去,他手一伸,抵在門上,困住她去路。
他在她身後,劇烈喘息。
她的衣服也溼了,他另一手按在她肩頭,很沉。為零感覺到,他那裡堅硬的抵著她。
腦子一瞬間空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