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動很厲害。移動的腳步聲和床上增加的負重,我知道她躺在我的側面了。倆人都沒有說話,房間一片寂靜。這時,床頭的電話鈴大作,我趕緊拿起話筒,深呼吸,來定一下自己的心跳。“喂,那裡?”聽到自己說話的聲音,我都嚇了一跳,聲音是顫抖的。“哈哈,感覺如何呀?”話筒的那邊傳來了,砂石老闆的淫笑聲,“你搞什麼鬼?”“沒什麼啦,只要你開心就可以了,錢都給你出了,你慢慢享受吧!”“錢出了?出了什麼錢?”“**費,四千元啦,小意思啦!”他說完,就掛了電話。我轉過頭來,看著這個給我**的小女孩子,她**裸地平躺在我的身邊,一頭黑黑長,枕在頭下,紅樸樸臉龐,卻帶有幾分羞愧,嫩白、纖細的身體,雪梨般大的小**,挺立著,纖細的小手護在自己的私處。我明知故問的對她說:“你知道,你今天來這裡幹什麼嗎?”她輕聲地說“知道。”“你願意嗎?”她先是搖搖頭後又點點頭,“你可知道,你等一下,就不再是女孩子了,而是女人了。”她茫然地看著我,好象還不明白我說話的意思,望著她天真的大眼睛,我都不知道怎麼樣來解釋這個問題了。於是,我對她說:“你把衣服穿上吧,我們倆好說話一點。”她很聽話地坐了起來,這時,我現她的屁股下,墊了一塊白色的小毛巾。趁她下去穿衣服的時候,我把小毛巾拿起來,只是一塊手帕大小的純白毛巾,一塵不染。我不解地問她:“你把這毛巾放在身體下,做什麼?”她已穿好了衣褲,坐在床沿。“是媽咪給我的,說‘同你**時,要見紅的,見紅後,就落在這條毛巾上,拿回去給她,’她好向老闆要錢。”我感覺奇怪,砂石老闆不是已給了她們四千元了嗎?還要錢?真是當婊子的,要錢不要臉!於是我生氣了,提高了聲調:“給你錢了,你還要多少錢?”她見狀,嚇的立即站了起來身體直抖,膽顫心驚地說:“是媽咪說的,陪你七天,你會給我小費,那錢是老闆給媽咪的。”我見她嚇壞了,又好氣又好笑,於是,我也變的輕聲細語起來。“你叫什麼名字?”“小雪”“你今年多大了?”“十八”“你不要騸我。騙我我會生氣的!”她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我,想從我的表情上看點什麼出來。我點燃一支菸,故意瞪著她看,“說吧!”她怯生生地說:“十五歲了!”“才十五歲,你知道,你在做什麼事嗎?”她沒有回答,雙手直扯衣角。我象一個威嚴的法官一樣,又問道:“你家是那裡的?”“成都”“你出來你父母知道嗎?”“不知道。”“你想他們嗎?”“想!我想回家!”眼淚終於從她的眼中湧了出來。可憐巴巴地看著我。她還是一個孩子,我憐憫地看著她說:“你餓了吧,我請你請飯!”此時的我,已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嫖客,倒象一個大哥哥了。
在經過一樓商務大廳時,我偷偷地為她訂了一張明天去成都的火車票。吃完飯,對她的情況,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她叫“小雪”,只有十四歲多,是成都市xx中學的在校學生。因計劃生育,父母被開除工職,家庭生活困難,因為誤聽別人說深圳好找工作,而來到了廣東,但在深圳邊防站,沒有邊防證,而沒有能入關。後流落到長安,被一個媽咪收養。在回長安酒店的路上,她一路蹦蹦跳跳,恢復了小孩子的天真與玩皮。當經過一個食品商店時,我叫住了她,“小雪,過來。”“大哥哥,什麼事?”“你很久沒有吃零食了吧,來,看看,想吃什麼?”她就象我的小妹妹一樣,牽著我的手,進入了商場——當我們出來時,包裡裝滿了吃的東西。回到酒店時,已是深夜了。“小雪,你今天高興嗎?”她突然用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對我輕輕地說:“高興!大哥哥,我很久沒有吃飽飯了,今天真高興!”我將她的手拿開,對她說:“小雪,今天你累了,早點睡吧!明天你就可以回去了。”她聽後,臉色立即陰沉下來:“大哥哥,我今天做錯了什麼嗎?”我一陣心酸,撫摸著她的頭說:“沒有,沒有。你先睡吧!大哥哥要洗澡了!”當我洗完澡出來,卻現小雪又赤身**的躺在床上,“小雪,你幹什麼?”我生氣地說道。“大哥哥,我要同你**!”“穿上衣服,你知道什麼是**嗎?”她見我生氣了,又乖乖地穿上了衣服。坐在床上,“小雪,**,是二個相愛的人身體的結合,是高尚、純潔的。”她似懂非懂地看著我,眼中又充滿了淚水,抽泣地對我說:“明天,毛巾上不見紅,媽咪要打死我的!”我惡狠狠地從她手中,搶過毛巾,摔在地上,“毛巾,毛巾,該死的毛巾!”她嚇壞了,我走過去,摟住她顫抖的身體說:“小雪,有大哥哥在,你不要怕,睡吧!”她輕輕地“嗯”了一聲。不知過了多久,小雪在我的懷裡睡著了,我輕輕地給她蓋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