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她的這一想法是為了她的孩子的。後來我在她的小腹處觸控到一條長長的疤痕,這顯然是剖腹產留下的印跡,蚯蚓般橫亙在平坦的肌膚上。我把頭靠在她身上,靜靜的婆娑著這條生命掙扎而出的地方,她這個時候像極了一個自豪的母親,絲毫沒有說過謊話被人現的氣餒。我知道一個蘊育過生命的女人是多麼的有尊嚴感,無論她正在從事什麼行業。
走的時候我放了2oo塊錢在她床頭,這是所謂的打快炮的價格。我不想透過一手交錢的方式。這讓我覺得我是在侮辱自己和別人,無論我是否已經這樣幹了,我更樂意把錢放在那裡當作一種救贖,為了我這同病相憐的姐妹,為了這個實實在在的母親。
跟哥們在回去的路上,他保持了相當一段時間的緘默。後來他開了口,問道,以後還嫖不嫖了。我老半天沒回答,最後有氣無力的說不知道······
僅以此文紀念我理想主義的顛覆。至於是什麼理想主義,我想大概是人云亦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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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警日記(連載)(80)】………
那失敗的第一次嫖娼故事【轉】
斗轉星移,轉眼間13年過去了。今天我駕車行駛在高公路上,望著自己曾經修築的公路,是那麼樣的親切,它的一石一砂都有我的心血。我的心在呢喃“孩子,我來看你了,你在他鄉還好嗎?”她彷彿在向我說;“我還好,我還好,大哥哥!”容顏已老,路也老!歲月無情,路有情!窗外的景物一晃而過,曾經的熟悉都變成了陌生,閉上眼,那一幕幕的情——
1993年的一天,我當時任這條高專案的專案經理,那是一個春雨綿綿的季節,連續的雨天,讓工地不得不停了下來,十分無聊和無奈,這天砂石老闆打電話過來,說請我喝酒,順便送一件禮物給我,讓我開心一下。我們約定下午在長安酒店見面。
下午四時,我驅車來到了長安酒店的大廳。他已在大廳等我多時了,我們相互問候後,一同進入了一樓的飲食包廂。“來,來,來,不要不開心,我們今天就喝點酒,開開心心的過一天。”他用潮洲味的普通話,同我聊起了天。我們不時地談談工地的情況。“看你最近氣色不好,都是工地的事搞得,不要不開心了。”說著,他遞給我一小段東西,我接過看了看,“這是什麼?”“西洋參,補氣、壯陽的!”於是,我將它放在口中生吃起來。不一會,服務員將他先點好的菜上好了,請我們入席。同時還點了一瓶“xo”,我們邊喝邊聊,從工地的事聊到了家庭,當他聽說我來工地近一年了,突然問:“你知道我今天要送什麼禮物給你嗎?”我反問道:“你還有什麼禮物,不要搞這些了,喝點酒,就行了。”“等會說,等會說。這是六樓的房間牌,我給你定了七天。”我不接房牌;“你給我定七天房幹什麼?”他沒有正面回答:“喝酒,我們繼續喝酒。”幾盞酒過後,話慢慢地多了起來,這時,他提議說:“就我們倆喝酒,沒有陪的,真有點掃興,不如,我叫幾個人來陪著喝吧!”於是,他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就進來了兩男兩女,其中有一個十分漂亮小巧玲瓏的女孩子,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還有二個同我年齡相仿男人。我已為是砂石老闆的朋友,於是就叫他們一起過來坐,喝酒。那個女人說:“不忙,不忙,先驗一下貨!”於是砂石老闆站了起來,同他們一起坐在旁邊的沙上。我先還當他們在做什麼生意,所以沒有在意,一人在喝酒,但耳邊卻傳來,他們的談話聲。“你把身上的衣服脫了,給老闆驗收一下。”女人對那小女孩子說。小女孩站著沒動,其中一個男人吼道:“快點,脫了,躺在茶几上!”小女孩只有順從,脫的一絲不掛地躺在了茶几上,此時,我都不禁臉紅起來,一陣酒意上來,我有點昏旋。
我醉了,被他們簇擁著上了六樓,進入房間後,他們都很快離去,只留下我同那個小女孩子。迷糊中,我覺得有人用熱毛巾在給我擦臉,我知道是她,於是眼都沒睜地就對她說:“你去洗澡吧!不要管我!”她輕輕地“嗯”了一聲,轉身去了衛生間,衛生間裡傳來了一陣陣水響,此時,我一陣心煩意亂,不得不承認,我不是聖人,是凡人,結婚幾個月,就來到了這該死的工地。我正是需要女人和時候。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她已悄悄地來到了我的床邊,對我小聲說:“大哥哥,你也去洗一個澡嗎?”“不去,你自便吧!”我側了側身,還是沒有睜眼,實話說,我也很害怕,第一次面對一個陌生的少女,不敢睜開眼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