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的事情是我一人的決定,你那哪裡算的上什麼是惡人,是我讓她服了珠簾隔忘記了以前,黑甜香也是我預設的,好人有你的分,惡人卻只有我一個。”
“你倒是想的從容不迫,事情展到這一步,你可要想清楚了,珠簾隔雖說是無藥可解,可卻是有別的法子恢復的,雖然兇險,但是也不失為一個希望。7。這樣用黑甜香下去,別的不說,那黑甜香於她來說,可就成了比你比任何東西都重要的物什了。”
濮陽宗政盯著百雨金的眼睛,緩緩的說;“我現在,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百雨金嘴角微微一翹,不置可否。
“方子我一定是要到手的,這兩日,你自己隨便挑個好東西,就當是以物換物了,看看究竟有什麼東西能配得上那方子的價值。”
“可是在這是十三殿中,什麼東西我都能要?”百雨金笑著說。
“十三殿你可要?你若要的起,本君便能送的起。”濮陽宗政側頭看了一直不動不言語的鷥庭一眼,“將盒子藏起來,別讓她現特意去取香的事情。8。”
鷥庭一手託著盒子,開啟後,將裡面的線香一根一根的放進袖子中了。至於那盒子,在百雨金的示意下,放到了博古架上的一格中。濮陽宗政打量了下鷥庭,確保萬無一失的時候才點了下頭。
屋子裡只有濮陽宗政、百雨金、鷥庭這三人。鷥庭走到了門前,伸手拉開了門。濮陽宗政趕想著自己在這裡耽誤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