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擦?”
皇帝覺得好笑,重重的擦,一個女人能有多大勁兒?他坐在虎皮墊子上,說了句“使勁兒”。
“得嘞!”她後槽牙一咬,抓住龍爪把他胳膊抻直,“奴才見過澡堂子裡搓背的架勢,有人皮糙,不使大勁兒搓不出泥來。”熱毛巾往他前臂一蓋,“主子,您忍著點兒。”
門口的榮壽和長滿壽看得眼發直,沒見過敢這麼下死手的女人,這是在擦胳膊嗎?這簡直是在費搓衣板呀!他們面面相覷,難為主子還真忍著了。他們看得腿肚子發軟,榮壽在邊上壓著公鴨嗓喊,“素以,素以……你大膽!”
素以聽了手上緩了緩,抬眼看看皇帝,“奴才沒使全力,主子要是疼就出聲。”
皇帝錯著牙琢磨,這丫頭不賴,力大,能當男人使喚。可能真擔心把他擦疼了,紅著臉在他手臂上撫了撫。她是無心的,可這舉動叫皇帝心口猛蹦起來。他抽口氣,看她擰起的眉,微微嘟起的紅唇,已然叫他挪不開視線。
長滿壽拿腳踢踢榮壽,榮壽也是明白人,這麼下去看來是要有點什麼了,再戳在這裡礙人眼,便垂著兩手悄悄退到帳外去了。
轉眼人都走光了,素以有點尷尬,這算什麼?給她騰地方?太監有時候太體人意兒真不是好事!她相了皇帝一眼,他的視線落在旁邊的薰香爐上,表情淡然。行在的天篷上出窗,能看見藍天白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