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就已經有過那樣的親密,重逢之後,不可能完全變得清水。
關於結局,耳機還是想1VS1的,關於這點,文案裡也已有說明。
我知道很多大人都很萌哥哥,也有一些大人不能理解兄妹之間這種奇怪的感情,總之,還請各位帶著寬容憐惜的心態看待吧。
收到一篇很可愛的長評,嗯,我也很喜歡兄妹,會多給哥哥一些戲份的……
可是,根本沒有人理會他。哪怕是鄙夷嘲笑拒絕唾罵。
那兄妹三人;只是稍做停頓;便繼續向前走。彷彿,連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浪費時間;彷彿;他季少傑連做一條擋路的狗的資格都沒有。
還有比這更令人憤怒更令人悲哀的無視嗎?
他的臉色從來不曾這樣猙獰可怕,額角青筋暴起;拳頭捏得緊緊的。他甚至已經在設想最佳下手的角度,是先放倒那個抱人的小子還是拿衣服的小子。
可是;終究;他的拳頭漸漸鬆開; 彷彿失血過多供氧不足的那種無力感;攫住了他;壓倒了他。
在那兄妹三人無形的結介面前,他顯得是那麼多餘,那麼可笑,那麼自不量力。
他們是彩色的,而他是慘白的。他們是鮮活,而他是萎縮的。他們是熱鬧的,而他是空蕩蕩的。
寒風陣陣,路燈昏黃,他高瘦的個子,在冬夜的蕭瑟裡單薄得連影子都無。
可是,他該怎麼辦呢?那個正被抱走的女孩,她不是一塊地或一座礦,這次沒有搶到還有下次。他做不到在商場上那樣,挑挑眉攤攤手甩頭就走,他做不到就這樣將她放回那兩兄弟的身邊。
她是他的唯一。 儘管他不是她的。
心底,突然就生出了恨,恨老天爺,讓他此刻如此無能為力。恨這樣唯一的她,居然敢讓他如此卑微。
早知今天,當初又何必讓他遇見。
“鍾靜言!”他咬牙切齒的聲音穿透夜風:“你,給我過來!
寂靜的高速公路,那個男人的聲音響亮得可怕。鍾靜言雙手勾著震聲的脖子,軟軟窩在哥哥懷裡,被這一聲吼驚得心臟反射性地收縮了一下,她揪緊了哥哥的衣領,從哥哥的肩膀上回望過去,不知怎麼地,想起了在英國一直陪著她的季外婆,想起了每個月都去看望她的季母、季奶奶,想起了季少傑將她抱在懷裡說下次帶你去騎馬……
兩兄弟好像腳下的土地燙腳一樣,幾乎是奔跑著,拉開大眾後車廂的車門,將妹妹小心翼翼地抱進去,這時,他們聽見妹妹弱弱的聲音傳出來,“哥哥,我要去對他說聲再見。
*
季少傑就站在路旁佈滿灰塵的護欄旁邊,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