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完全可以依此認定,中州並沒有亡國!?
如果是這樣的話,完全可以設法找人和那邊取得聯絡啊!津濱市的話,並不遠啊!!!
花奉對這個訊息大為振奮————沒錯,他們是成立了抗盟,但這從根本上是一個組織,鄭介銘本人也不認為這是所謂的國家。
“楊女士當時在聯合國船上,試圖爭取一些權益。只不過,呵呵,誰在乎一個基本上已經被喪屍摧毀的國家呢?優國當時已經在蠶食土地了,而鷹國的所作所為也很失望。所以楊女士才帶著難民回到了陸地上。”盧沐晴說著。
就在這時,鄭介銘衝進了樓道,快速朝樓下跑去。
“花奉!!!跟我來!!!”
花奉剛才還處在新訊息的情緒中,聽見鄭介銘急促的喊聲,猛的站了起來,來不及問鄭介銘發生了什麼,跟著他往下跑。
“哦?這個‘盟主’發現什麼了?是lane姐給了他什麼啟發麼?”盧沐晴漫不經心的說著,她對花奉的離開感到有些失望,她覺得自己還蠻喜歡和他說話的。
“不知道啊。”牟曉楓站起來,“說起來,其實我並不關心這些,我只關心......”
但牟曉楓把後半句話嚥了回去。
盧沐晴當然看的出來他的意思,但懶得拆穿。
鄭之嵐從天台走下來,看兩人坐在臺階上,慢慢的說著,“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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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鄭!!你知道麼!!!我剛才得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花奉並不關心鄭介銘發現了什麼,他急於想要把自己得知的資訊告訴鄭介銘————楊女士還活著,而且就在津濱市!!
“沒錯!!我也有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你下去以後,先直接去那邊二號樓!我去找耿直、找謝武資、找涼水。”鄭介銘一邊快步下樓,一邊大聲說著。
“什麼情況啊??你發現什麼了??剛才在天台你看見什麼了麼??”花奉的注意力終於轉移。
“不是!!總之一會兒你先到二號樓,什麼也不要聲張,你就關注究竟有什麼人從二號樓進出就可以了!!不要打草驚蛇!!一會兒我再跟你說!!”鄭介銘喊著。
兩人衝到一樓,鄭介銘立刻找到耿直,召集了幾個武裝人員,隨後把謝武資和涼水找到————這兩個人都算的上是最為靠得住的人員了。
“怎麼?你有發現了?”耿直看見鄭介銘沉重的表情,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什麼線索。
“那個人還是什麼也沒有交代?”鄭介銘問。
“沒有。”耿直回答。
“帶我去見他!!”鄭介銘說著。
幾個人於是立刻趕往關押這個男人的房間。鄭介銘推開門,發現這個男人被反綁在椅子上。
他看見鄭介銘進來了,只是嘿嘿的笑著。
“哎呀,您來親自審問我了?”男人笑著說著,腳趾頭晃動著。
“你是不是覺得那天在天空中,像個旗幟一樣的飄蕩,還蠻有意思的呀?”男人對鄭介銘明顯在挑釁。
而他雖然是發出的疑問句,卻壓根兒就不給鄭介銘張口說話的機會,繼續說著,“我看呢,你也並不適合來作為所謂的‘盟主’,多麼幼稚的稱號啊!差點兒都被從樓上摔下來了呢。”
“抱歉!”鄭介銘打斷了他的說話,“我知道我不適合,也沒有什麼領導天賦,我自己知道自己究竟幾斤幾兩,用不著你來提醒。”
耿直看了看鄭介銘,覺得鄭介銘自我謙虛了點兒,畢竟這段時間以來,他作出的付出還是有目共睹的。
“所以......”男人正要繼續說話,卻被鄭介銘打斷。
“現在是我來問你話的,請你先閉上嘴。到你該說話的時候,會讓你說。”
“哦呵呵??羊羔變獅子了是麼??終於要開始刑訊逼供了不是?”男人囂張的大聲質問著。
這人還真夠狂的,知道我們沒辦法處置他,也知道越拖下去,對抗盟的公信力越發不利,所以故意這麼跟我們玩兒是麼??
鄭介銘想到這裡,決定直接試探對方的底牌。
他走到男人的耳邊,細聲對著他的耳邊說著,“我沒興趣跟你刑訊逼供,我是來替某個人給你傳達資訊的。”
這一下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