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嚇得縮起了身體。
航覺得須藤總不至於做到這種地步,卻仍然擺出一副想逃命的樣子。
“你還想逃?”
須藤笑著,拿起鉗子啪啪地在手掌上敲著。他的笑容太可怕了,就象一張十足的樣本笑容,連一絲破綻都沒有,這更增添其可怕性。
“從你接下工作開始就是我的獵物了。我是不會為你戴上項圈啦,你越有精神,追捕的過程就越好玩,不過你可不能傷到我。當然,太順從也很無趣。。。。。。”
須藤講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一把抓起航顫抖的手,含進嘴裡。被他的舌頭一挑,航的身體就敏感地反應了。須藤大概也感受到他的顫動了吧?
“所以,我要把它們全部剝掉,讓你永遠記住。”
須藤吊著眼睛笑著看航,然後將航的手拉出來,用鉗子夾住航的指甲。航拼命想逃,須藤卻不放過他。須藤將航壓在底下,把他的手拉到背後來。航只覺得徹骨的恐怖。他全身打著顫,牙齒喀喀作響,臉上盡是汗水。
“不要。。。。。。求求你。。。。。。”
航曾經有過幾次指甲剪得太深的經驗,但是他無法想象接下來可能引發的疼痛。他極力抗拒著,可是身體卻動彈不得。
他不想再惹須藤不高興,可是,再這樣下去,指甲鐵定會被拔光;然而,如果逃竄的話,或許會吃更多苦。
“你一哭,我就想看你哭得更慘,後果自行負責哦!”
“。。。。。。太過份了。。。。。。”
航呻吟著說,須藤淡淡地笑著回答‘或許吧?’。然後將航的脖子往後抑,用舌頭拭去航不斷流下的淚水,在航的臉頰上輕柔地吻著。連他這麼溫柔的行為都讓航覺得恐怖。
“你的聲音實在好聽,真想多聽一點。。。。。。”
須藤的眼睛好美,美得讓人想哭。
航感受到冰冷的東西抵上指甲,然後是一股向上拉扯的力量,隨即有肉和指甲剝離的感覺。
一種異於性交時的悽絕痛感使得航連聲音都叫不出來。
如果昏過去倒還輕鬆一點。
然而,因為過度的恐懼和疼痛而顯得異常冷靜的頭腦,卻真實地感受到兩手的指甲完全被剝離時的猛烈疼痛。
從指尖竄向全身的鈍感完全沒有消失,噁心感也依然存在。
流出的血飛散各處,染紅了須藤的白衣。血隨著狂烈的心跳,伴隨著疼痛不斷地流著。
須藤剝完了十片指甲之後,又進入航體內。
航沒辦法立刻感覺出那深入體內的東西是什麼。當須藤壓上自己時,他也還不知道須藤在做什麼。
然而,他的身體有了反應。
被須藤的手挑得勃起的地方等待著更強烈的刺激,結合的部分反覆地收縮著。航甚至沒有發現自己嬌喘著。
“啊。。。。。。須藤。。。。。。先生。。。。。。!”
航以他的腿傾訴著自己焦躁的感情。身體在意識和理性無關的地方渴求著須藤。
旁邊有著染血的鉗子和被剝下來的指甲。被活生生剝下來的指甲就這樣被棄置一邊。
航看著染血的指甲和自己悲慘的樣子,感覺到一股莫可奈何的空虛。
航就這樣被帶回須藤家,接受指尖的治療。
須藤給航吃了藥,以免傷口發膿,手指也上了藥,包上繃帶。消毒時又痛得讓航叫不出聲音來,然而感覺已經麻痺了,航什麼都搞不清楚了。
“你可以隨便使用這裡的東西,衣服和電腦,還有其他的東西。也有你專用的電話。郵件也已經安排轉送到這邊來了。我會找時間來看你,沒問題吧?會有人到家裡找你嗎?”
“沒有。”
也就是說,航沒辦法回以前住的公寓了。
“這裡準備有磁片和學校相關的教科書,你可不要自己跑回家去。”
須藤的語氣一樣不帶感情,不管是笑或生氣,基本上都是一樣的。所以反而讓航更覺得害怕。
“我要你做的工作。。。。。。看你指甲的狀況再說吧?真是傷腦筋。”
須藤這才發現自己的所作所為對航的工作造成了負面影響,不禁眯著眼睛苦笑。
他的表情讓人有難以置信的的感覺,航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他剛剛的表情充滿了人性,然而須藤本人似乎沒有發現。
航爬上床,閉上眼睛,為一天之內發生這麼多事情感到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