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另一腳呼地抬起,左踢右踢,兩柄刀被踢飛。
廖沙城再膝蓋一拐,腳尖一點再一壓,老石頭也被他踩在了腳底。
你,廖沙城頗是自得地遠眺郭全海一眼,眼神示意,投降……?
他的示意還未完,一種本能的危險示警就讓他以極快的速度向外吐出了那支箭。
而就在這支箭吐出以後,砰——爆炸聲起。
啊——他隨即就是一聲痛吼。
儘管他的動作已經很快了,但他的下巴之處還是遭到波及被炸到血肉模糊。
鮮血立刻溢位嘴角,廖沙城捂嘴止痛,被這突來的爆炸炸得有些蒙。
他蒙,老石頭可不蒙。
趁著廖沙城怔愣之際,翻身一擰便逃脫了控制。雙手自靴中一掏,一對匕首握在掌心,二話不說對準廖沙城的小腿就刺了過去。
☆、046 你就這點本事?
廖沙城本能地挪腿躲過。
老石頭也不追擊,手臂向下一彎一把就撈起了被廖沙城定在另一隻腳下的郭勇彪。
原來他的目標是救人!廖沙城即刻醒悟,此時也顧不得用手捂著嘴來止疼了,運力於掌對著老石頭就是大力擊出。
砰——正中調頭就走的老石頭的後背。
老石頭的身體劇烈一晃,郭勇彪被他拋了出去。
好在老石頭已經在第一時間就解開了郭勇彪的穴道,只見郭勇彪凌空一個轉身安然落地,回頭,“石叔!”
達到救人目的老石頭又調轉回去撲向了廖沙城。如果他沒有及時躲開的話,那支爆箭已經將他炸個面容模糊九死一生,這場對陣也便勝了多半。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狡猾的廖沙城躲開了,如果再來一次的話只怕沒那麼容易。所以,自己要趁著這個機會一舉拿下對方的性命才能為不枉主子拼著一死也要射出這箭的努力。
老石頭的這一撲帶著即使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決心。
可事實是,無論多大的決心在遇上相差太過懸殊的實力差距之後,那都是不切實際的妄想。
郭勇彪眼睜睜地看著一招不到老石頭就被廖沙城一掌拍進了地底。
“石叔——”郭勇彪痛苦地再喚一聲,上前一步就要衝向廖沙城好為石叔報仇。
“勇彪!”一聲低喚,一人伸手拉住了郭勇彪。
是已經來到近前的郭全海。
“父帥!”郭勇彪聞聲轉頭,“你別拉著我我要為石叔……父帥,你的眼睛!”
郭勇彪心鈍卻不是心殘,如此近距離地對視,如何不能發現郭全海的眼睛已經出了問題?
“眼睛看不見了是不是?”比郭全海更快回答的是廖沙城,上好的金創藥已經整瓶地撒在下巴處,這效果立竿見影。雖不至於說傷口立刻癒合,可這說話卻已是不受影響了。
“快交出解藥!”郭勇彪怒目充火,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拼個你死我活。
“可以。”廖沙城悠閒地坐了下來,“只要你父子二人願意改歸我烏桓國麾下!”老窩被端不要緊,只要他不死,只要他能招降面前這兩人,那麼日後,不僅這烏山鎮,或許這整個堯天國他都可能掌控在手。
“你作夢!”郭勇彪想都沒想地就是拒絕,“我郭家人寧可戰死也絕對不降!”
廖沙城不以為然,“也許你的父帥會與你的意見不一樣。”
“不可能……父帥!”想尋求支援的郭勇彪卻在一扭頭看到郭全海靜默的表情之後愣住了,隨即不可置通道,“父帥?”為什麼他的臉上沒有往日把勸降當作侮辱的憤慨表情,為什麼?
郭全海一時之間竟不敢與兒子的目光對上,雖然他已經看不見。
這是他郭家唯一的男苗啊,是他將全部希望放之於身期待能為郭家光宗耀祖的一個啊!
他年輕的時候,那是鎮國侯蘇家的戰場,他能出門被人尊稱一聲蘇家出身都感覺驕傲得不行。可是,一夕之間,蘇家消失了。他還未能理解真正的官場爭鬥之時,梁家上位了。
那個上陣打仗不如他,帶兵訓練是外行的梁家,眨眼就替代蘇家成了新的鎮國將軍家。而他,在存活的蘇家軍中歷練時間最長功勳獎章最多的他,卻只能做著大將軍的事情而不能掛上大將軍的名號。
他從不憤到沉默,從被迫接受再到悄然開竅。他主動向梁家示好,他學會了阿諛奉承,學會了有功謙讓有過自擔的“好官”習氣。終於,他也慢慢熬來了領軍大將軍的頭銜!
自此,他終於明白,有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