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不是人啊?”
“那不一樣。我不用勾。”文措說完臉有點紅,又補了一句:“就你這姿色,勾了我也不動心。”
陸遠溫和笑著:“我還以為你的意思是,我不用勾你也喜歡我。”
“你倒是敢說。”文措說:“你現在膽子賊大,還敢耍我。”
“不敢。”
“哪還有你陸遠不敢的。”
“好吧,那你說要怎麼辦呢?”
文措抿著唇想了一會兒說:“從現在開始,24小時,你必須什麼都聽我的,我說什麼你都要說yes,絕對不許說no。你要是違背了就永失所愛。”
“玩這麼大?”陸遠說:“你不會讓我當街脫衣什麼吧?”
“我有那麼無聊嗎?”文措想:我頂多就問問“你願不願意一輩子給文措當牛做馬?”“你願不願意一輩子不跟文措吵架?”“你願不願意,一輩子都不離開文措?”……
只許yes,不許no。
文措在腦海裡想了很多很多個問題,下了很多指令。各種刁鑽古怪。
可她最後卻只說了一句,那麼一句讓陸遠撕心裂肺的話。
*******
頂著美美的韓式髮型。文措原本是要去陸遠的學校,結果她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了媽媽文靜的車居然從馬路對面急急開走了,堪堪和她擦身而過。
文措想,那一天,一切的一切都是天註定的。
天註定讓她本能地順著媽媽的痕跡看到了那家店,註定了讓她聽見了他們的對話,也註定了後來發生的一切。
文措對那家店還是很有印象的。那是那個男人的麵店。人入中年的男人落魄得可憐。可文措卻始終對他同情不起來。
她知道那個男人曾幾次偷偷來找過媽媽。不知道媽媽是怎麼處理的,總之那個男人從來不曾出現在文措面前,這讓文措對他的印象始終停留在很多年前。
大白天的,男人掛了歇業牌。麵店煮麵的大鍋足有七十幾厘米高。騰騰冒著熱氣,讓文措看不清裡面。只聽得見那幾乎是爭吵的聲音。
男人怒不可遏,大聲質問著:“為什麼這麼多年,你一點變化都沒有?”
一個女人冷漠譏誚的聲音響起:“你想要什麼變化?”竟然是蘇靈蘊的媽媽。
“當年我們明明已經協商好了離婚,也簽好了協議。你騙著我,還偷偷毀了協議,最後到她那裡去鬧。她什麼都不知道,錯的都是我,和她沒有關係。”
“我就是不喜歡你這麼維護她。你們是真愛嘛?我知道啊,我就是不肯成全怎麼樣。她就是賤三,就是賤。”
“你……”男人氣極,忍著發作:“無論如何,你都不該把我們的事扯到孩子身上。不是你一天到晚在靈蘊面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她會變成那樣嗎?你現在又到她家裡去鬧,孩子們是無辜的!”
“靈蘊的病早好了,離開你這個不負責任薄情寡義的爸爸,她就好了!有病的是狐狸精和她的女兒!哈哈,一定是報應。你的兩個女兒都有病。是報應!”
“你根本不配當媽媽。”
“彼此彼此。”女人冷冷說。
文措聽得一頭霧水,她有病可以理解,她確實曾經得過心理疾病。可是蘇靈蘊是怎麼回事?
文措還準備繼續聽下去,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是陸遠的電話。
電話裡,他的聲音很溫和也很平靜,他說:“文措,我可能會晚一點到。”
“晚多久?”文措問。
“暫時還不知道,可能……不到。”
……
☆、第44章
文措很少聽到陸遠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一時也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她一手緊握著手機,明明一直看著前方,卻覺得眼睛好像失焦了一樣,看什麼都很模糊。
“發生什麼事了?”
電話那端的人呼吸有些急促,卻還是努力保持鎮定。他的聲音還是一如從前,有種能讓人心安的神奇魔力。文措曾無數次覺得,只要陸遠還在,她永遠也不會迷失自己,因為他會帶著她找回自己。
陸遠咬字清晰地說著:“我沒事,你不要擔心。”
“你沒事為什麼今晚你不來?”
“我臨時遇到了一些事。”
“什麼事?”文措第一次覺得不依不饒是必須為之的事。
“等我處理好了我會告訴你。”
文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