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見你。”
一道強勁的風穿堂而過,夾雜著兩人之間泛著熱度的空氣,他的腳步微微一頓,接著以更快的速度邁到了她面前,將她一把擁入懷中。
他的聲音好聽極了,沒有被強風吹散,恰恰地落在了她耳朵裡:“對我而言,最美的風景就是,哪怕真的沒有了全世界,你不僅在我視線裡,還在我枕邊。”
有雪花落進了眼中,沾溼了眼眶,她眨了眨眼睛,圈緊他的腰:“不要再分開了,再也不要分開了。”
他抬起手,掀開她蓋住耳朵的帽子一角,將唇覆了上去,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又將帽子彈了回去。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後回答了她的話,戲謔而又鄭重:“去他孃的分開!”
雪依然在下,沿江畔行走奔跑的兩人,和諧靜好。
郝傾城平時的安靜像是隨著這輕薄的雪花融化了一樣,此刻活潑得像只東竄西竄的小兔子,跑跑停停。偶爾停下來,抓一把雪團或拾一顆石子,卯足了勁似地朝著江面擲去,這時候她的嘴邊就會不經意地漏出一些擬聲詞,例如“喲嚯”、“喔哦”之類的充滿著朝氣的聲音。
循江畔而去,不遠處有對新人在拍婚紗照,女人穿著大裙襬的白色婚紗,男人穿著白色西服,對著攝影師手捧著的攝像機,在攝影師的指導下,擺著各式各樣的姿勢。
郝傾城停住腳步,伸長視線望了一會:“真冷,不過好有情趣哦。”
“是嗎?”身邊的男人冷嗤了一聲,“不過就算你有這種想法,怕是我也不能依著你。”
“為什麼?”
“也不是不可以。”
“啊?”
“如果你願意穿著羽絨服和我拍婚紗照,南極我也帶你去。”
涼風拂過,雪花洋灑,有女人幸福的笑聲,暖化了呼騰的風聲。
接下來的幾天,應宸澤帶著她幾乎玩遍了哈爾濱,冰雪雕塑壯麗的冰雪大世界,夜晚充溢這迷人色彩的聖索菲亞教堂、風景旖旎的太陽島等,都留下了他們一大一小的腳印。
連帶著她生日那天,也流連在令人腳步不停的風光裡。分離了四年,終於又等到了有他的生日。他給的生日禮物,很簡潔很溫暖。光棍節的這天,如今已不僅僅是單身漢們抱團痛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