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鋪子是買的還是租的,宋如海完全不清楚,如果沈蘭真的來個魚死網破,他還真得不償失呢。
“你妹妹定親,你總不能一毛不拔吧。”宋如海最終語氣軟和了下來,但是沈蘭知道,這不過是握住了蛇的七寸,暫時的誠服而已。
“不知道娟娘說的是什麼人家,幾時定親?”沈蘭也問道,不管沈蘭自己樂不樂意給宋娟做面子,她都必須拿出一個態度來,否則外人會說閒話。
“三月十六,是天台村那邊的人家,你妹妹福氣好找了個讀書的人家,是個秀才郎,總歸不能給你妹妹丟了臉面,既然你是開食肆的,不如那天的席面就由你來操辦了,怎麼樣?”儘管是商量的口吻,沈蘭隱隱還是聽出了宋如海語氣裡的肯定。
看來是看從她手上弄不到錢,就想讓她來出酒席的錢,沈蘭本來就是做飯店的,對於席面的確是精通,讓她來操持也沒問題,可是沈蘭就覺得這事情不像表面那麼簡單,於是問道:“不知道爹準備辦幾桌,要什麼樣的席面?”
“就擺一天的流水席,每桌的席面就三兩銀子吧。”感情不是他的錢,他是不心疼,流水席啊,他家是出了舉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