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西域有瓜葛。不僅如此,聽聞,噬神派與十三年前北原亡國有著扯不清的關係,而魏如流與皇室有著藕斷絲連,雖不是皇族子孫,卻也算得上當今皇后的義子。況且,魏如流又是天下第一錢莊的少主,著實也握著些廉雲國財權。由此看來,這噬神派是想除了魏如流以絕後患,也可以知曉噬神派想要復國。”蕭苒樺細細地將事情道來。
九娘忙出手捂住蕭苒樺的嘴:“樺兒,此話不可亂說。”看著九娘焦急著想要掩飾些什麼,蕭苒樺沉下眸子,心中更是確信的自己此番的推測,還有的就是,九娘有事瞞著自己。
蕭苒樺移開九孃的手,笑道:“九娘緊張什麼,這只是樺兒的片面推測,做不得數,往後樺兒再也不說就是了。”
九娘這才放下心來,她順了順緊張的情緒,對蕭苒樺說:“樺兒,如今,你可有什麼打算?”
“樺兒想進宮。”:
“你說什麼?!”:
“樺兒想進宮尋母。”
“不可!萬萬不可!那皇室裡的勾心鬥角豈是你能受得?不行,我不答應!”九娘用手狠狠地扣住蕭苒樺的手腕,目露驚慌。
蕭苒樺已知九孃的反應會如此,她輕笑:“逗你呢,九娘,你還真當樺兒是傻子。皇室那麼麻煩的地方,打死我我都不願意去,豈能自願去?”
“好啊你,死小子,居然學會騙你九娘了,看來這皮肉只痛是過輕了些,你,蕭苒樺,你給我站住,看我不扒了你一層皮!”九娘回過神來,嗔怒道。
蕭苒樺連滾帶爬地起身,抱頭鼠竄:“九娘,饒了樺兒吧,樺兒不敢了。”
蕭苒樺躲過了九孃的“追殺”,躲到了自己的屋子裡。一進屋,就見方永呆呆地坐在窗子前,而床上,是被迷暈了的慕飛兒。
方永一聽有動靜,轉頭看去,卻是蕭苒樺躡手躡腳地上前想嚇他一跳,方永的眼中堆滿笑意,幽幽地說道:“娘子,你總算回來了。”
蕭苒樺沒嚇到方永,自覺地無趣,一屁股坐到凳子上飲茶:“是你迷暈了慕飛兒?”
方永點頭,走到桌子的另一邊,直視蕭苒樺。
蕭苒樺一身男兒裝俊朗無比,一身的墨梅在她身上綻放出一番傲骨節氣,只是蕭苒樺的臉上帶著疲憊,最重要的是,蕭苒樺的唇上有血跡。
方永心下疑惑,又想到花滿樓是個花柳場所,不自覺地想到別處去,心中頓時窩火,妖媚的臉上虎視眈眈:“娘子你唇上的血跡是從哪裡來的啊。”方永問得天真無邪。
蕭苒樺頓時毛孔一張,寒氣頓起,想起自己在幫魏如流解毒的時候不小心被魏如流咬破了唇,再看方永一臉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覺得好笑,這小子倒還真的扮起她相公了,扮得還有模有樣。
蕭苒樺輕咳一聲,回道:“無礙,姐姐們看我俊朗,便要香一個,香得太過火了,便破了唇”
方永按住蕭苒樺還在倒茶的手,眼中想要噴出火來:“娘子莫不是有百合之好?”
蕭苒樺一聽,笑出聲,伸手在方永腦袋上敲了一記:“你才百合之好呢,小小年紀,這風月懂得還真多。”
方永紅了臉,捂著頭,看這蕭苒樺的笑臉,臉上的紅更勝。
“說正經的,妖孽,你什麼時候回方府啊?近幾日怕是要生些變故,你還是早日還家的好。慕飛兒我也會送她回府。”蕭苒樺又倒了一杯茶在手。
“娘子這是為何?”聽蕭苒樺催自己回府,方永的心不禁隱隱作痛。
17。…來客
來客
蕭苒樺沒有回答方永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用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木桌。
這個時候,應該是到了。
不出蕭苒樺所料,果然,就聽明月在外頭喊道:“樺公子,七皇子來見你。”
門被開啟,一襲藍綢青帶的陸靖揚帶著豪邁的身姿,也不顧房中人是否答應,便走了進來。
“七皇子,別來無恙啊,不對,應該改稱呼了,廉揚王。”蕭苒樺抱拳鞠躬。
方永一見陸靖揚,臉色泛白,他看了看蕭苒樺,心中滋味百千,扭過頭,不去看陸靖揚。
“喲,這捷報這麼快就傳到樺公子的耳中,不簡單啊。”陸靖揚大笑,如鬢的濃眉笑得越來越彎。
“廉揚王前日被皇上封王,這事誰人不知。我們花滿樓的明月姐姐足不出戶,稱呼有誤,還請廉揚王莫要責怪。”蕭苒樺附和著笑,哪想外頭的明月又是一聲:“樺公子,方老爺來了!”
蕭苒樺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