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因體內的情潮翻滾而不自制地跌在地上。
她不自覺地想摩挲身上的肌膚,腦中猛地浮現了方永那張天真無邪的笑臉。
“皇后娘娘!”李詩鸞見蕭苒樺癱倒在地,急忙跑過去將蕭苒樺扶穩:“皇后娘娘,是我該死,我不該如此執迷不悟······”李詩鸞眼中的淚順著嬌美的臉龐滑落,滴在頸間的翠領上。
蕭苒樺搖搖頭,正待起身,方聽身後傳來一聲有些疲憊卻依舊如玉珠落盤的呼喚:“樺兒!”
蕭苒樺回神間,便落入一個清涼的懷抱中,入眼的是她所熟悉而又陌生的白衣。
“你做了什麼!”蕭雲凌也不顧扶著蕭苒樺的是誰,只是推開了李詩鸞,雙眼如寒冰利刃一般剮了李詩鸞一眼,便將蕭苒樺小心地橫抱在懷中,仔細檢視。
“我······”李詩鸞被蕭雲凌的眼神釘在原地,雙腿像是生了根似的無法自拔。
還未等李詩鸞再開口,蕭雲凌早已臉色一變,抱著懷中的蕭苒樺急急地朝寢宮走去。
李詩鸞看著那從未屬於過自己的男子漸行漸遠,視線開始模糊不清,唇角的笑卻將這如花女子的模樣越描繪越清晰。
他終於還是看了她一眼,他終於還是對她說了一句話,哪怕那眼神有多麼的殘酷,哪怕那話語只為斥責與驚慌。
李詩鸞不知自己站在落花下站了多久,待她轉身可以動彈時,她發現,她的裙襬隨風舞起,她裙上粘連的落花隨風葬在了泥土中。
落花再有情,流水無意的話也是枉然。
落花的宿命,只在泥中罷了。
85。忘曲終不成·憶歌始奏聲…流水
流水
蕭雲凌抱著蕭苒樺來到寢宮,小心地將蕭苒樺平放在柔軟的床榻上,一臉著急地護著蕭苒樺如蛇一般擺動不停的身軀。
蕭雲凌一探蕭苒樺的脈,眉頭不自覺地一皺,眼中變得愈發深沉。
“放我走。”蕭苒樺揮開蕭雲凌按在自己脈搏處的手,想要剋制住渾身的燥熱起身,卻被蕭雲凌一個翻身壓在身下。
“樺兒,時間不多了,再不解你會死的。”蕭雲凌在蕭苒樺耳邊道。
“那又如何?”蕭苒樺迎著蕭雲凌含情的目光,冷聲道。
“樺兒,你知道,為師不會眼睜睜看著你死的,你只能在為師身邊,這藥,也只能是為師幫你解。”蕭雲凌一手矇住蕭苒樺的冰眸,一手在蕭苒樺嬌柔的身軀上攀爬揉搓。
蕭苒樺身體一僵,身上的每一處都在叫囂著飢渴的慾望,而蕭雲凌冰涼的觸控更像一個魔障,促使她想要靠近,想要一場歡暢淋漓的掠奪。
蕭苒樺咬破下唇,雙手用力放抗,但身上的內力一絲也提不起來,只能軟似水一般任蕭雲凌宰割。
“我從不知道皇上是這樣卑鄙的。”蕭苒樺放棄掙扎,淡淡道。
蕭雲凌窩在蕭苒樺頸窩上的唇一頓,卻是重重的一吸,惹得蕭苒樺的身體又是一顫。
蕭雲凌的眸光黯淡了一下,又很快恢復成含情脈脈的樣子,他道:“樺兒,你要折磨為師到什麼時候呢?如今,為師甚至有些懷疑,當初你究竟有沒有愛過為師。”
蕭苒樺被矇住的雙眸越變越冷,她伸手止住蕭雲凌的動作,涼涼地開口:“也許在某個時間,我是愛過你的。你知道嗎,四年前,你是我的天。而現在,讓你成為土地踩在我的腳下,我都覺得髒。”
蕭雲凌心頭一痛,無法剋制地在蕭苒樺的身上咳嗽喘息起來,蕭苒樺的話如同穿心的利箭,一波一波永無止盡地貫穿他的全身。
蕭雲凌雙手壓著蕭苒樺的肩頭,微微起身轉過頭去在袖口上吐出一口紅血,他坐起身,頹然地靠在床邊,貌似自嘲地笑道:“樺兒,你的嘴真毒。”
蕭苒樺整理著狼狽的衣物:“過獎。”
蕭雲凌的笑掛在唇間越發慘淡:“樺兒,你總是想方設法地來讓為師傷心,也只有你,才捨得一遍一遍地傷為師的心,才敢一次一次地視為師的心為渣垢。”
蕭苒樺不語。
這時,只聽寢宮外傳來一陣喧鬧:“你這痴兒,不能進去!”
“我要娘子!我要娘子!”
“來人,將這不知死活的男寵拖回去!”
“壞人!壞人!娘子······”喧鬧聲越行越遠,蕭苒樺一皺眉,蹣跚著步伐想要離開,怎奈手腕被蕭雲凌死死拽住。
蕭苒樺回頭,對上蕭雲凌那哀痛的神色道:“放手吧。”
“你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