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女子經絡一事無法通透,需要恩人來好好調理。”
“臭老頭之言你也信?”蕭苒樺扯了扯嘴角。
不出所料,無虛老頭指著蕭苒樺大吼道:“我的話怎麼就不可信了?倒是你,在我的地方白吃白喝了這麼久,什麼都不幫我做,這等小事,難不成還要我做嗎?”
“臭老頭,你日日吆喝就不怕哪一日被自己的口水哽死。”蕭苒樺對無虛老頭淡淡一笑,惹得無虛老頭暴跳如雷:“你在我這兒呆了幾月,我未向你討要工錢已是便宜你了,你竟然還咒我早死,你!你!”
蕭苒樺唇角的笑頓住,繼而慢慢變成緊抿的一條直線。
無虛老頭停下罵聲,屋裡頓時一片靜寂,眾人疑惑地看向沒有應聲的蕭苒樺,只聽蕭苒樺問了一句:“今日是什麼時候?”
無虛老頭被蕭苒樺這句天外一筆弄得有些捉摸不透,最終還是瞪著蕭苒樺不情願地說道:“今日是七月初七。”
蕭苒樺看向窗外,眼神變得遼遠空靈,綠芽早已變成茁壯的翠枝,嫩弱的花苞早已盛放迎風送香,潮氣帶冷的微光早已被熱氣暖陽取代。
一年, 整整一年。
蕭苒樺轉頭看向無虛老頭,良久,才道:“我幫你做便是。除此之外,你可還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
無虛老頭雖不解蕭苒樺為什麼會這麼快的轉變,卻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蕭苒樺任他宰割的機會。
他站直身子,撫摸著白鬚煞有介事地說道:“我要你繼承我的衣缽,跟我學醫。”無虛老頭還想說一些能夠說服蕭苒樺的話,卻不想蕭苒樺乾脆地應了一聲:“好。”
“這可是你說的!”無虛老頭一改常態,臉上笑出了深深的皺紋。
蕭苒樺微微一點頭,便見無虛老頭飛也似的跑出屋去尋醫書。
蕭苒樺站起身,不顧戴清的意願強行將嬰孩抱入懷中,戴清焦急地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