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可是對於嶽樂來說,就不知道是好是壞了。
在康熙六年到九年之間,我又有了一個孩子,經希。
我的臥室
“靈丫兒,把那個線給我。”我挺著肚子坐在榻上向靈丫兒伸手要放在桌子上的線團。
“主子,您身子不方便,夫人說了,您這一胎特別顯懷,讓您小心點。您還不安分。”靈丫兒把線團遞給我,往我身後塞了一個軟枕。
“這不是給蘭兒甘做嫁妝嗎?大的東西都讓別人做了,我也就是做點兒貼身穿的。”我往後靠了靠,給自己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坐姿。蘭兒甘是今年六月被指婚給蒙古察哈爾部親王布林尼的。
“您做的能拿的出手嗎?”靈丫兒歪著頭看著我手上的活,笑著說了一句。
“我讓你笑我。”我作勢拿針扎她,她斜著身子躲開了。
“您小心閃著腰。”靈丫兒提醒我。
坐直了身子,看著手上的活計,嘆了口氣,“哎,這嫁到蒙古去,可真是去了就回不來了,關月夜懸青冢鏡;寒雲秋薄漢宮羅,那種日子,也不知道蘭兒甘過的慣嗎?我讓你給請的人呢?”我剛才讓靈丫兒去請蘭兒甘過來,這孩子和我不親,我不請她,她很少主動過來。
“讓四兒去請了。”四兒是我身邊的小丫頭,這麼多年,我身邊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唯獨靈丫兒沒走。
“哦。”
“四嬸。”
門外一聲怯怯的叫聲。
“呦,格格,您來了,快進來吧,剛才福晉還說您怎麼還沒過來呢,這可不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嗎。”靈丫兒趕緊迎了出去,把蘭兒甘引了進來,嘴上也沒閒著,說了一句。
“蘭兒甘,來了,坐。”我把手上的活放到炕几上,讓靈丫兒把炕幾往裡掀了掀,拉蘭兒甘坐到我身邊。我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裡,用一隻手握著,另一隻手摸著。
“四嬸。”蘭兒甘很輕聲的又叫了一句,看得出她有點兒緊張。
“四嬸這是不是有毒蛇猛獸,不請你你不過來?”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