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簡直就是府裡的百曉生,什麼都知道。所以靈丫兒對她一直淡淡的,她也很聰明的自報要守在門口,說屋內的事兒有靈丫兒姐姐,她就在門口等著做粗活就行。所以你什麼時候見她,她都在門口守著,我真不知道,一個整天在門口守著的人怎麼會知道府裡那麼多事兒。我無聊的時候就喜歡聽她說話,雖然自己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喜歡打聽是非的人,但是作為福晉,我必須知道這個府裡的動靜。
“哎。”她應了一聲,進到裡間,搬了一張椅子,坐到床旁邊。這也是我允許的,聽她講話,得很長時間,也不能老讓她站著。所以我特地吩咐過,我只要想讓她陪我說話的時候,她就可以搬張椅子坐著。
我斜了一眼正在收拾東西的靈丫兒,她還是那副模樣,估計連蘋喜進來都不知道,想什麼呢,趕明兒得問問。
我轉過眼睛,看著蘋喜,說:“最近府裡或者外面的事兒你都給我講講。”
“哎。”她直直的盯著我的眼睛。
“還是老規矩,我問什麼,你就回什麼。我不問了,你就想起什麼就說什麼。”
“知道了。”
我自己轉過身子,把一個被子壓在靠墊上面,好坐的更舒服點兒。
“最近外面有什麼新鮮事兒嗎?”我靠在剛剛墊好的被子上。
“有,外面都說,剛入宮的董鄂妃可受皇上寵了。”
“這我知道。八月十五的時候宮裡賞月,非得讓王公福晉們陪著,我還親自看了看這位皇上的妃子呢。”
順治十三年,秋(中)
這是前兩個月的事兒,八月十五,宮中的花開的不錯,金桂也開了,香的那可真叫十里飄香。趁著中秋,月亮開的好,皇上和皇后要賞月,我雖然懶得動彈,可是還不得不去,離得遠,只是遠遠的見到皇上,沒和他說上話,想必他也早把太和殿前的野丫頭忘了,估計連我是嶽樂的福晉也不知道。親王,郡王還有貝勒的福晉一大批,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