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辣。
“主子?主子?”
“啊?”靈丫兒的聲音把我從漫無目的的聯想中扯了回來。明白了,大夫還在呢,有點兒失態了。
“劉大夫,這……不知道有幾個月了?”我得算算時間,好準備呀。
“兩個月,所以福晉的感覺不是很明顯。您今後可要多加註意,冷的東西最好少吃,多休息。”劉大夫囑咐到。
“那謝您了。不用吃什麼藥嗎?”我最怕吃藥了,從昭陵回來的那場大病讓我一下子吃了兩年的藥,從那以後,看到藥我就犯惡心。平常有點兒什麼小病小災的,抗抗就過去了。聽說側福晉剛懷上的時候吃了不少的藥,所以我才要打聽打聽。
“福晉身體不錯,不用吃什麼藥,但是福晉如果想吃,那我就給福晉開兩帖靜神凝氣的藥。”笑話兒,我躲還來不及呢,才不會要求吃藥呢。
“藥吃多了,聽說對孩子也不大好。您既然說我身體好,那我就暫時不吃了。等到非得吃的時候,還要麻煩您再給開幾帖。”我一臉笑容地說。
“那我就告辭了,福晉如果身體不舒服,您再派人叫我。”說完,他彎了一下腰。行了禮。
“到時一定請您。您慢走。”轉過頭,對靈丫兒說:“送劉大夫出去,讓阿達海把先生送回去。”之所以叫阿達海,是因為他管著家裡的賬,這種付錢的時候,當然得叫他去送客了。
靈丫兒應了一聲,帶著劉大夫出去了。
我靠在靠墊上,開始想一些事情。孩子不知道是男是女,如果是女孩兒的話,就是嶽樂的第四個女兒,如果是兒子,那麼就是嶽樂現在第一個兒子。但是就是不知道西屋住的側福晉會生出來是男還是女?兩個月,現在是十月初,也就是到明年五月份的時候我就有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雖說,現在的冰月和靜睿都很聰明,也很乖,但是這個肚子裡的才是自己真正的第一個,那種感覺還是很奇妙的。那我是不是現在就應該準備點兒東西了。五月生的話,夏天的衣服要準備點兒,緊接著就到秋天了,也得準備點兒衣服。聽說,漢人有一種說法,說是穿百家衣長大的孩子聰明,好養活,那我是不是現在就應該讓靈丫兒準備收拾一些衣服,冰月和靜睿的舊衣服,還可以從額娘那裡瓜分一點兒。不知道這個孩子長大了像我還是像嶽樂?像我吧,雖然我的嘴比較愛和人頂著幹,但是最起碼我會說話,哪像那位王爺,可以一整天不說話,就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像我吧,眼睛大大的,像嶽樂吧,鼻子會高高的,那就綜合一下吧,我在腦子裡想著自己的眼睛加上嶽樂的鼻子會長成什麼樣呢?嘿嘿,太有意思了。
“主子,您傻笑什麼呢?”
“啊?”我回過神,就看見靈丫兒的臉都快貼上我的臉的了,兩個眼睛不轉神的看著我。
“你嚇死我了,一張臉往人跟前一杵,顯你臉小是吧?”我用手摸摸自己的心口,“我現在可是一人兩命,你嚇死我可就是兩條人命了。”
她把臉從我眼前挪開:“您瞅您得意的。”一轉身,把剛才大夫坐的凳子搬開,“小心把您摔著了。”
我拿起放在旁邊的盤子,順手就給了她一個梅子:“小丫頭片子。”
她摸摸被梅子砸中的後腦勺,轉過臉,說:“誰小丫頭片子,我就比您小一歲。”
“呦呵,敢情我們的靈丫兒也想著嫁人了?”我把梅子放到嘴裡。
“是啊,主子,您趕緊生,生完,您就瞅著空兒把我給嫁了。”
我直起身,看著她。這小丫頭不對兒勁呀,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麼進來就成了另外一副嘴臉了?難不成,剛出去,跟阿達海又吵架了?他們倆,從我剛進府的第二天,就因為賬簿的事兒吵到了嶽樂的跟前,這近兩年就沒消停,我都覺得奇怪,靈丫兒以前很少跟人吵架的,在索府的時候誰都敢在她跟前要欺頭,怎麼到了王府,敢情兒也是水漲船高,脾氣也見長了?
她一邊收拾桌子,一邊歪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真是的,非得把我的心情給弄糟。這人,越來越不懂規矩了。
“蘋喜。”懶得理她,我朝門口喊到。
“來了。”一個綠色的身影從門口飄了進來。這丫頭,走起路就跟腳底下生風一樣,輕的你都聽不見她的腳步聲。
“主子。”她走到裡間的門口,行了禮。
“過來陪我說說話。”這丫頭和靈丫兒是兩個極端,靈丫兒從來不喜歡打聽府裡的事兒,除了跟阿達海沒事兒吵兩句之外,你靜的都聽不見她的聲兒,可是蘋喜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