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沒什麼關係,可是在白天穿著那樣暴露的睡衣出門,是絕對不行的。
“不然,穿我的?”軒朗問。
我想了想:“可是我的身材跟你相差太多,可能穿上根本沒法走路。”
“哦,我想起來了。”軒朗又打了一個響指,“等一等。”
我狐疑地看著他,他從衣櫃裡拿出一件白色外套來,笑著遞給了我。
我一看這外套又是女生的,氣不打一處來:“你到底有多少野女人的衣服啊?我不穿!”
“你不穿?”軒朗大笑著,“你再看看,這是誰的衣服?”
我斜眼看了看,這件白色運動外套樣式普通,恐怕很多女生都有這樣一件,我就有一件。和這件一樣,我的白色運動外套有著淡金色的邊,軟軟的料子,穿在身上既透氣又舒服。
“想起來了?”他嘲諷地笑著,“真不知道這是哪個野女人的衣服!”
看著他一臉壞笑,我才想起來,很久都沒有見到過自己的那件白色外套了,不知道被放到了哪裡。對於有著一絲不苟的完美主義作風的我來說,找不到東西是幾乎是不可能的。任何東西,細小到一根針,只要經過我的手,都能知道它的具體位置。可能是爸爸的去世打亂了我生活的習慣,也可能……
我支支吾吾地問:“這件和我的很像,不會是……”
“你說呢?”他溫柔地笑著。
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我假裝拉下了臉:“一定是你去我家的時候拿的!”
軒朗叉著腰,哭笑不得:“我拿你衣服幹嘛?我有那麼變態嗎?”
“有!”我撅著嘴說,“我的芭比娃娃呢,不就被你拿走了嗎?還給我!”
“送出去的東西怎麼能收回呢?”軒朗不客氣地說。
“我才沒有送你,她陪我從小長大,是我和姍姍的小妹,還給我!”我伸出手來。
軒朗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個吝嗇鬼!”說完,他轉身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赤身裸體的娃娃。
“你!”我氣的瞪大了眼睛,“衣服呢?誰讓你脫的!”
“不是我乾的,是阿三他們來了,不小心看到了,趁我沒注意就脫了。”
“哼!”我更加氣憤了,竟然讓阿三他們碰我的寶貝。
“我也想給她穿回去,”軒朗笑了,“可是這鬼玩意太難穿上了,你們女孩玩的東西太奇怪了!”
他把芭比娃娃遞給我,我推開氣鼓鼓地說:“我不要了!”
軒朗看著我笑了:“這可是你說的,以後別再問我要了!”
“拿來芭比的衣服!”我伸出了手。軒朗從抽屜裡拿出了衣服,我三兩下就給她穿好了。
軒朗看著芭比娃娃點頭:“這才是乖女孩,給乖女孩脫衣服才有趣!”
“不許脫!”我將三個字拉得長長地說。
軒朗抿著嘴笑了。
我問他為什麼拿我的衣服,可是他卻說下次再說。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我可不敢載著你玩死亡飛車。”他拍了拍我的頭,“趕緊把衣服換好。”我把睡衣穿在裡面,外面套上了白色外套,雖然還是很奇怪,但總比穿軒朗大三號的衣服要強。
作者有話要說:
☆、過期汽水
軒朗把我送回了家,我悄悄溜進自己的臥室,梳洗打扮,換好衣服,正好媽媽叫我們吃飯。我知道軒朗還在外面等我,撒謊說和蕭嵐約好了早點去學校練英文口語。媽媽嘮叨讓我吃了飯再走,我說去學校食堂吃,說完便匆匆跑出了家。
軒朗又開始了接送我上下學,而我也不再執拗地騎腳踏車。李旭紅歇完了產假,因為身體不好,調到了離家更近的中學當數學老師。我們班的班主任暫時由馬俊峰擔任,這讓班裡的同學們有人歡喜有人憂。還沒有放棄數學的同學們更喜歡認真負責的馬俊峰,討厭將好學生的座位安排在前排,對成績不好的同學完全放任自流的李旭紅,而那些不學無術在文科班混日子的差生們卻恨透了馬俊峰。馬俊峰對待成績好的和成績差的同學們一視同仁,絕不區別對待,我們班的許多男生也因為種種不交作業、曠課、抽菸等不良事蹟被馬俊峰狠狠地修理了。
週末的時候,我又來到了軒朗家。這一週連續下了幾天雨,天氣格外的陰冷,再下過幾場秋雨之後,就離冬天不遠了。但是今天的氣溫卻有些反常,雨過天晴,太陽再次光芒萬丈地籠罩了大地,天氣竟然又燥熱起來,就像是夏天的迴光返照。
趁著好天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