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湧啊。
這邊,三兄弟沉默的到了堂屋。
那邊,李蔓拉著許嬸一起到了廚房,顯得十分的殷勤,“許嬸,我待會做點粑吧,我告訴你,我做的粑很好吃呢。”
“丫頭,就別跟我這裝了。”許嬸靠著鍋臺,好笑的看著李蔓忙來忙去的樣子。
一句話頓時讓李蔓所有的偽裝奔潰,拿著面盆,站在櫥櫃邊不動了。
“哎。”許嬸無奈又心疼的朝她走過來,伸手抬起她的臉,看她眼角淚痕未乾,嘆息的問,“還真哭了?”
李蔓咬唇,搖頭,“讓你見笑了。”
“笑什麼笑呢,嬸子是過來人,還能不懂。”許嬸輕笑道,“其實啊,男人都那樣,別看嘴上一個個說的好,但那心眼呢,就跟那針鼻似的,小的很呢。你跟老四圓房,那三個吃醋難為你了吧?”
“也,沒有。”李蔓道。
許嬸吐了口氣,“我都聽見了。”
李蔓垂頭不做聲,心裡很亂,最終,幽幽的問,“許嬸,我也糊塗了,有時候,我覺得這就像一場夢,稀裡糊塗的就成了他們幾個的媳婦,然後,稀裡糊塗的就圓了房。我好像誰都對不住似的,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壞女人。”
“胡說什麼呢,傻孩子。”許嬸心疼的嗔了她一眼,“老實說,我活了這麼大年紀,還第一次見你這麼善良的傻姑娘,對一個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你都能捨命去救,能說壞嗎?再說了,你對李家那幾個兄弟,那好嬸子也是看在眼裡的。別的先不說,能有你這樣的媳婦,那是他們幾世修來的福。”
李蔓微微抿唇,但願如此。
“好了,別難過了,昨晚累著了吧?我來吧。”許嬸說著,接過她手裡的面盆道。
李蔓雙頰緋紅,羞道,“沒事,我來。”
可就在這時,許是動作太大,下身一股熱液湧出,順著大腿根往下淌著。
她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臊的耳根子都火燒火燎起來。
“咋了?”許嬸見她面露異色,疑惑的問。
李蔓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這動也不敢動,怕溼了褲子,可下面粘糊糊的,真是難受。
“哎呦,你這臉燙的。”許嬸伸手在她額頭摸了下,吃驚不已,過後又望見她羞怯的眼神,頓時恍然大悟,打趣笑道,“丫頭,是不是昨晚被你那小男人折騰狠了?”
“許嬸,我——”沒別的法子,她必須要清洗一下才行,“能不能幫我去拿乾淨的衣裳來?就在李言那邊。”
許嬸朝她身下打量了下,哈哈笑了,“行啊,我幫你去拿,只是他們要問起來。”
“就說我剛才弄水潑溼了。”李蔓急著推許嬸出去,自己忙舀了點水到大鍋裡,想先燒點熱水給自己洗洗身子才好。
許嬸去了,很快就拿了包袱過來,李蔓正在燒水,水不必燒開,差不多就行了,她舀到了水桶裡,“許嬸,我洗洗就來,那菜和麵就放那兒,等我回來弄。”
“那敢情好,我再睡會去。”許嬸打著哈欠,就往外走。
“別。”李蔓慌的忙扯住她。
“咋了?”許嬸疑惑看她。
李蔓被瞧的不好意思,“許嬸,一會你還要幫我燒火呢。”
“啊?”許嬸審視的盯著她。
李蔓忙笑了下,拎著一桶熱水就往外跑,去廚房隔壁的一間小浴室。
一進小浴室,李蔓將熱水倒進許嬸為自己準備的小木盆裡,然後,慢慢脫了身上衣服。
嬌嫩的肌膚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還有些涼,她哆哆嗦嗦的又脫了褲子,看著大腿處那溼滑的粘液往下滑,面上一片火燒火燎。
忙蹲下,撩了些水擦乾淨,卻沒想到,很快又有溼熱的液體流出來。
那死孩子昨晚到底弄了多少在她身體裡啊?李蔓又好氣又好笑,再看小腹處竟有些鼓脹,羞赧的用手輕輕壓了下,一股熱流從私密處湧出,如清水一般,順著腿根滑下。
她微微咬唇,吃力的用布沾了水,慢慢清洗。
等身上全部清洗乾淨了,她忙換了乾淨衣裳,倒了水,再將髒衣服放進了盆裡,打算吃過早飯再洗掉。
收拾妥當之後,再回廚房。
許嬸已經梳洗停當,正坐在小椅上磕瓜子,見她來,揚唇一笑,“丫頭,你是拿嬸子當擋箭牌呢。”
“啊?”李蔓故作不解,“什麼擋箭牌?”
許嬸搖頭,好笑,“你那幾個男人也不像個兇蠻不講理的,咋你就怕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