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出於同情,才不得不委屈了自己?知道我中毒,這下覺得吃虧了,委屈了?”
“我——”李蔓被他連番的質問,弄的啞口無言。
“嗯?”李言單指挑起她的下巴,挑眉哼了聲。
“不是。”李蔓想了想,沒有退縮,迎著他灼人的視線,認真回答,“不是出於同情,也沒覺得自己多委屈。只是覺得,如果這是一場算計,有點替自己不值,對你,也會失望。”
李言眸底的戲謔之色漸漸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愛意,猛地將她抱進懷裡,動情的說,“傻瓜,以後不許再這樣亂想,聽見了嗎?我知道你心裡有我,不然,也不會天不亮的偷偷跟我後面了。還有,你會為這事生氣,證明你很在乎我,對嗎?不過,你可以吃醋,但不能懷疑我。”
“誰吃醋了?”李蔓爭辯。
“不吃醋會惱成這樣?一個荷包摔給我,還說些陰陽怪氣的話。”
李言笑道。
“你倒笑的出。”李蔓白了他一眼,也不知為何,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兩人這樣一鬧,心情倒舒暢多了。
也許,她本就想多了。
或者,與那藥根本無關,兩人情到深處,又何必自尋煩惱呢?
該發生的遲早都會發生的。
他是她的男人,她該信他的。
“怎麼笑不出,有你這樣的媳婦,做夢都能笑醒了。”
這廝,那張嘴真不知怎麼生的,白的黑的到他嘴裡全都是他的理。
見他盯著自己,眼神微微一閃,似乎又有企圖,李蔓忙一閃身,鑽到了鍋底,說,“該做飯了,一會大哥他們要回來了。你把那魚先拾掇了,一會我再那隻鍋裡煮。”
“嗯,對了,三弟說想吃酸菜魚。”李言一邊拎了籃子,一邊說。
酸菜魚?還真是不怕麻煩呢?“那行,你從那罐子裡再拿一把酸菜出來。”
李蔓又囑咐了一句,然後,拿乾柴引火,先把飯煮熟了再說。
李言手腳利落,不多時,就將魚和酸菜都洗好了。
飯煮的也差不多了,不需要再燒火,燜一下就能吃了,李蔓於是起身洗了手,然後開始收拾魚和酸菜,魚肉主要是用刀將上面的肉削成薄片,酸菜切成段就行。
李言在一旁瞧著,覺得她這刀功實在了得,神女溝有個老漢,是專門給人家辦酒席的大廚,他看過他的刀功,眼下覺得,自己媳婦比那老頭也不差哪兒呢。
“蔓兒,你這做菜的手藝都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