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都會將門和前後窗都栓好了才睡的,偏那天窗戶沒關還被風颳的響動?
而偏趕在她關窗戶的時候,李言就出了門?
依她看,那窗戶根本就是他挑開的,怕她不醒,故意敲了幾下窗戶,引她注意。
過後,她就傻兮兮的著了他的道了,因為擔心他,一路尾隨,還以為老天幫他,現在想來,根本就是他在前頭引著他,不然,每次她以為跟丟了的時候,他卻又出現在前方顯眼的位置。
這,一切根本就是他設計好的。
李蔓就這樣直直盯著他,漸漸,眼圈紅了,心裡頭說不出是委屈還是失望,如果說他算計她的話。
“那你呢?後悔了?”李言斂去眸中笑意,認真而深沉的盯著她的眼睛。
李蔓咬著牙,努力不讓眼淚湧出來,“可你不該這樣算計我。”
“算計?”李言雙手緊握,眼底漾過一絲疼,“你說我算計你?”
“不是嗎?你根本沒有中藥,卻。。。。。。唔。。。。。。”
李蔓話還未說完,突覺一股壓力罩來,整個人被他抱進懷裡,唇落下,火熱的吻如雨點般不住打在她臉上。
“李言——”她拼命搖頭,想要避開他的吻。
然而,這一次,他的吻霸道的幾近粗魯,牙齒幾次磕在她的唇上,弄的她好疼。
“李言,你混蛋。”她張口怒罵,雙手使勁捶打著他,奈何他紋絲不動,反將她小小的身子死死箍在懷裡,軟舌狂肆野蠻的擠進她的她的口裡,***辣的吻宛若一壺烈酒,燙的她整個胸腔都疼了。
反抗的力道在他身上小的可憐,她覺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魚,唯有任他宰割的份兒,呼吸一點一點的被奪走,意識也漸漸模糊,她終於在他懷裡軟了下去。
他終於從她嘴裡退了出去,可仍然不肯放過她,一雙手死死的握著她的腰,將她狠狠貼近自己,她甚至感覺到了小腹處被他硬硬的頂撞。
突然間,她覺得可恥至極。
也許,於他來說,她不過就是個僅供發洩的玩物,她不就是他們花了十兩銀子買來的麼?
眼前一片模糊,胸腔因暫時性的缺氧疼的快裂開一般,牙齒都咬的疼了,她終究是沒用,眼眶裡輾轉的水霧終於凝結成珠,滾落成行。
李言深深的吸了幾口氣,這才冷靜下來,雙手捧上了她的臉,對上她含淚的眼眸,憐惜又心疼,“你這笨蛋,難道你就感覺不出我對你的在乎嗎?是,也許昨天我沒有中毒。可是,你這傻瓜,我沒有中牡丹下的毒,卻中了你的毒,你明白嗎?我早就中了你的毒——”
李蔓微微怔住,淚眸之後是她的迷惘,“你——”
“我愛你。”李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用力說,過後將她小腦袋摁到自己胸口,大掌不住的摩挲著她的頭髮,嘆道,“你總說我混蛋,你又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氣人?你怎麼能說我在算計你?”
李蔓一時間暈暈乎乎的,他不是在算計她?一切都只是巧合?他對她完全是不能自控?
恍惚中,她好像記起現代時看過的一個小品《賣柺》,一個本來健康的人被人忽悠忽悠就覺得自己有病了。
難道李言也是因為牡丹說下了那種藥,所以,他的身體才條件反射的有了那種反應?
“聽清楚了嗎?”見她在懷裡乖乖的,不再亂動、亂罵的,李言聲音柔了許多,慢慢鬆開她,輕柔的幫她擦眼角的淚,“以後不許再這樣冤枉我。”
“不許你。。。。。。再這樣對我。”李蔓眼睛猶染著水汽,霧濛濛的,眼神委屈無辜,像一隻被人才蹂躪過的小貓咪,眨巴著溼漉漉的大眼睛。
李言心底頓時軟在一團,大掌揉上她的頭髮,忍不住嘆息,“你要是不氣我,我會這樣嗎?我在你眼裡都成什麼人了?”
“壞人。”李蔓輕輕睨了他一眼,想著剛才他對自己野蠻,就又覺得委屈。
“小丫頭。”李言咬牙又無奈,再次將她圈進懷,看著她的眼睛,柔聲哄著,“好,我是壞人,你要生氣就捶我一頓,嗯?”
說著,握著她的小手,還真的朝自己胸口打著。
“你本來就該打。”李蔓又好氣又好笑,掙開他的手,真的用力朝他胸口捶了兩下。
李言忙又握住她的手,輕笑道,“是了,該打。不過,我該打,那你呢?你說我算計你。那麼,我也想問問你,昨兒要不是那藥,你會願意那樣做嗎?”
“啊?”李蔓蒙了一下。
李言凝眉,“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