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依舊難受得很。本來那酒若是能讓曹不傷徹底醉死,總歸能有那麼一會什麼都不用想,只是偏偏以他現在的體質難以喝醉。那微醺之下,思緒便亂了起來,想來想去都是淺淺的事。本來清醒之時,倒可以強行控制這自己什麼都不去想,還好受一點。這酒擾亂了他的思緒,無形中放大了他的痛苦,但那酒jīng又麻痺著他的神經,似乎讓那痛苦又消減了幾分。這酒究竟是放大了他的痛苦還是縮小了幾分,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待剛剛那松林兒和屠夫子一走,沒有了酒的曹不傷心中憂愁又更加深幾分。覺得心中狂躁起來,便是躺著也躺不住了,下意識地爬了起來,這起身之時,卻從懷中掉出了個黑sè的小瓶,正是那忘憂水了。他忽而想起屠夫子曾說起這忘憂水的功效,便是如其名,喝了便能忘掉不少憂愁,便不多想,捉起那小黑瓶來,將那瓶中的事物一飲而盡。
說來奇怪,那小瓶中的食物沒有什麼味道,但不知為何這舌頭剛剛一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