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若是帶上一起走吧!實在太麻煩,但不帶走吧!肯定要死在玄風門的追殺之下,而且以大郎的性子,又怎麼會不管這些人呢!
“唉!那就好人做到底吧!就當是為了衛老!”羅拔咧咧嘴,伸手抓了抓腦袋。
這時候,他環目一掃,見得那幾名活著的玄風門弟子兀自呆立原地,瞪大了雙眼,用驚懼的眼神看著他,渾身劇烈顫抖著。
“你們幾個,給我過來!”羅拔衝他們招了招手。
他們立刻臉色大變,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了。忽然,其中一個撲通一聲跪下,哭爹喊娘地求饒:“少俠饒命!少俠饒命!我們也是身不由己啊!都是……都是少門主他指使的!”
羅拔登時臉色一沉,露出幾分森然之色,大喝一聲:“別廢話,還不快給我滾過來!”
那幾個弟子面面相覷一番,哭喪著臉,連滾帶爬地衝了過來,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饒。
羅拔目光輕移,一一掃過這幾人,一拳一個,砸得飛跌出去,當場暈厥。
旋即,他甩了甩手,乾脆地轉過身,提著那昏死過去的凌越,走了回去。
一眾朝雲觀弟子看著他的目光有些複雜,既有震驚,亦有幾分崇敬。那粉衣女子早已整好了衣袍,望著他的眼神微微有些異樣,異彩漣漣。
大郎走上前來,苦笑一聲,“原來初九兄竟是如此厲害,瞞得我好苦啊!”
“迫不得已,還請見諒!”羅拔輕笑了一聲。
“多謝少俠救命之恩,我代表幾位師弟師妹,謝過少俠了!”那粉衣女子緩步走來,盈盈一拜,鄭重地行了一禮。
聰慧如她,早已明白過來,這麼厲害的年輕高手,卻屈居在朝雲觀這麼一個小地方,當個雜務弟子,定有難言之隱,怕是不好問及身份,便剋制地沒有提及。
——這女子喚作葉詩云,羅拔聽大郎說起過,在山上也碰見過一次。此女年約二十三四,天生麗質,是朝雲觀幾名女弟子中,姿容最出眾的一位,師從大長老,聽說天賦不錯,在觀內地位頗高。
在一眾朝雲觀弟子中,除了那二師兄,便是她輩分最高。
羅拔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不用謝我,要謝就謝大郎吧!好了,快點離開這裡吧!”
葉詩云一轉身,招呼一眾弟子,準備離去。這時候,那文昊從地上站起,渾身戰慄著,抬起頭,露出一張猙獰扭曲的臉。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他咬牙切齒,雙目煞煞血紅,口中如囈語似地喃喃。旋即從地上抓起一把短劍,瘋狂地衝了上來,向那凌越刺去。
羅拔皺了皺眉,一把抓住那短劍,狠狠一揉捏,便碎成了粉末。
“給我滾!”他大喝一聲,周身氣勁狂湧,凝作一股往前衝去,撞得這白衣青年飛跌出去。
文昊跌跌撞撞地爬起,披頭散髮,目中閃動著一抹瘋狂之色。
“你敢攔我?快給我滾開,我要殺了他!”文昊嘶聲吶喊,再次衝來。
羅拔面露不屑之色,一腳踹出,將他踢飛出去,漠然道:“像你這種小人,我最是看不慣了,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頓了頓,又道:“我看你還是快逃吧!你被封了靈力,一時半會是解不開的,若是不快點,就要被玄風門的人給追上了。”
“你……你敢,我是朝雲觀的二師兄!你們……你們一個個什麼眼神,我是你們的師兄,你們敢對我不敬?”文昊搖搖晃晃立著,目光掃過一眾弟子,神色越發瘋狂。
葉詩云冷哼一聲,喝道:“我們沒有你這樣的二師兄,方才你不是自願脫離宗門,投入玄風門門下,甘願做一條狗麼!”
“詩云!那不過是權宜之計,我是為了接近這畜生,好為諸位死去的師弟報仇啊!”文昊語氣一變,一臉信誓旦旦之色。
“夠了,是否權宜之計,難道我還看不出來嗎!你給我滾吧,若是你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就親手殺了你,清理門戶。”葉詩云冷聲道。
“詩云!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好啊!你們一個個好啊!你們給我等著!”說著,這白衣青年面露狠色,一轉身,沒入了古木林中。
葉詩云轉過身來,衝羅拔歉然一笑,道:“沒想到他竟是這麼一個小人,倒是令少俠看笑話了!”
說罷,便祭出一葉輕舟,通體青色,綻放濛濛清光,卻是由一種寬大的葉子製成,散發著濃濃的草木香氣。輕舟不大,只能坐兩三人的樣子。
其餘一眾弟子紛紛祭出飛行坐騎,坐了上去,幾個修為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