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打的眼冒金星,正找不到東南西北時,嘴裡突然被他挺身塞滿。
又腥又臭,直頂到喉嚨。
反覆幾次他終於饜足,身子一抖,洩了她滿嘴。
沒過幾天,他又來了。
這次他帶了一個瓷瓶,倒出一些油狀的液體,用手指沾了伸進她下身。
她只覺下身面又熱又脹,被他的手指弄出噗噗的水聲。
他把她按在牆上破了她的身子。
她於是過早的知曉了這世界上男歡女愛的秘密。
她回房脫下褲子,拿出銅鏡。
下面被狠狠地撐開,兩片肉唇微微顫動,裡面緩緩流下紅白混合的粘液。
後來這琴師也算沒有食言,當真傳授給她不俗的技藝。
他離開的時候她滿十四,開始周旋於各色男人之間。
往事不堪回首。
她看著門外馮菁和謝良說說笑笑的背影,復又羨慕起來。
她太懂男人了,端賢看不上她,她心裡知道。
可是如果是那個馮菁投懷送抱,他還能忍住嗎?
晚上,馮菁和白鳶難得一同歇下。
馮菁問她:“你說殿下能讓佟語歡進門不,我覺得她人還挺不錯的,比嶽小姐好多了。“
白鳶白了她一眼道:“你是糊塗了吧,佟語歡再顛倒眾生也是樂籍,正經人家的姑娘都算不上,別說側妃了,侍妾都不成。王爺的妻妾都是要上玉牒的,你以為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麼。”
”再說她都伺候過多少男人了,殿下不嫌髒麼?“
馮菁翻個身,雙手撐著下巴說:“這有什麼,楊玉環當貴妃之前也不是完璧。萬一殿下他衝冠一怒為紅顏,上表皇上給她個名分呢?說真的,看完佟語歡再看嶽如箏,我都覺得下不去嘴。“
白鳶不以為然的搖搖頭,“我聽說青樓裡面的姑娘們玩的很花,咱們殿下不至於好這口。“
”嘿,正好咱們殿下不太會的樣子,多搭配呀。“ 馮菁促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