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病時突然暈迷那麼便應是由我來替他處理左腕傷口的那時我能行嗎?”
說到這兒她那本是一臉燦爛的臉開始有了一種憂鬱之色。
一種折騰了一位醫術不凡之人數十年的病該是一種多麼可怕的病!
阿羚接著道:“不過我猜爺爺性格古怪也不僅僅因為這種病而更重要的是因為他一直在恨著一個人!”
南宮或瞪大了他的眼睛但他沒有問因為他知道不用問阿羚也會接著往下說的。
果然阿羚接著道:“但我一直不知道爺爺恨的是誰我只是從他平日的習性言行中猜出來他恨一個人每次我問起此事時他要麼緘口不語要麼暴怒不已後來我便不再問他了據我推測那人應該也是個懂醫之人而且武功應該極高。”
南宮或驚道:“莫非陳老前輩也是武林中人?”
阿羚道:“不是我爺爺根本不會武功要是會武功那他又何必費那麼大的勁去安插一個野豬吊子?他只要藏在什麼地方等野豬來時遙遙擊出一掌不就什麼都好辦了嗎?”
南宮或笑道:“這卻是辦不到的因為野豬的鼻子很靈只要人一挨近它便會嗅出來。”
這時有一隻小羊不知不覺走遠了阿羚剛要起身去趕卻被南宮或攔住了他道:“由我來吧老這麼躺著怎麼能掙二十文錢。”
阿羚笑著道:“你能行嗎?”話這麼說她已把牧羊鞭交給南宮或了。
沒想到使那麼一隻小羊竟把南宮或折騰出一身細汗來他身上到處都繃著綁帶手腳便有些不靈便又不想將動作做得過大怕一不小心迸裂了傷口那隻小羊在他的牧羊鞭之下竟莫名其妙地亂竄最後他只好一把將它抱了起來放回羊群中。
阿羚見他那手忙腳亂的樣子不由笑道:“幸好今天是放羊若是放牛那你又如何抱得起?”
南宮或不由也笑了拭了一把細汗在土窩窩中坐下。
阿羚有些怔地望著羊忽道:“南宮大哥我唱著山哥給你聽好不好?”
未等南宮或回答她已亮起了她的歌喉:
背水妹子動了身
走路腳比貓兒輕
打起眯眼對郎笑
晃來晃去卻郎心。
背水妹子白皎皎
珍珠眼睛龍鳳腰
站立好像觀親孃
走路好比搖芭芋。
背水妹子翻山嶺
手也擺來腰也搖
好比觀音回南海
郎哥無錢心裡焦。
背水妹子歇了腳
郎哥上前挨著坐
人前有話不好講
半真半假喊口渴……
清清亮亮的歌聲像一瀑清泉從高山流瀉如一道清風在幽谷飄回南宮或聽得陶醉了。
在蘇州他也聽過不少名伶之歌喉那時他還以為挺不錯的現在拿她們與阿羚的歌一比便顯出阿羚的清純婉麗而不像名伶所唱的那麼濃豔。
不知不覺中阿羚已挨著南宮或坐下了一種極為清純的幽香襲入南宮或的鼻中南宮或的心不由一顫想往邊上挪一挪卻又未動。
阿羚那雙狐一般的眼睛火辣辣地盯著南宮或在那裡邊有一片水汪汪她的雙頰也有了一種霧一般的紅暈她道:“南宮大哥你有沒有你的‘背水妹妹’?”
南宮或心中“格登”了一下道:“有……有吧。”
阿羚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便這種失望一閃即逝她接著又問道:“她美嗎?”
“美但這並不是最重要的她……很可愛!”
“有我美嗎?有我可愛嗎?”
“各有千秋吧你小小年紀人小鬼大的怎麼盡問這些問題?”
“人小鬼大?我今年已經十七歲了後山甘灣的柳兒姐十六歲那年便出嫁了你看我像個小孩嗎?”
她似乎有些生氣地站了起來。便那麼迎著陽光面對著南宮或而立她的衣襟後面很飽滿身子勻稱豐潤一陣風吹過兩絡烏黑的鬢飄到眉梢她用右手手指向後一掠耳根脖頸頓時顯出一種細嫩鮮亮的白色來。
的確她已是極為成熟的女人了!
阿羚把她優美的身軀在南宮或面前站成一道風景。
南宮或有些尷尬他裝作沙子迷了眼般去揉自己的眼睛藉此避過阿羚那雙狐一般的眼睛。
一隻山羊不知趣地湊到阿羚的腳邊來啃草被阿羚一腳踢得飛跑而去“咩咩”直叫。
南宮或忙道:“呀日頭都當頭照了該是吃午飯的時候了我們將羊趕回去吧?”
阿羚道:“你趕吧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