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錘啊!”玉藍天顯露出來的實力深深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刀疤大漢更是心驚,怎麼今天會惹上這個凶神。
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自己哪裡得罪過這樣的強者,同時他看那劉如水的表情也能斷定他們之間也很陌生。
“你到底要幹什麼?”刀疤大漢歇斯底里地一聲吼叫,此刻的他內心充滿了恐懼,因為他在對面這白衣青年眼中看到了殺機。
“你們繼續,我只不過找他有點私事聊聊。”輕描淡寫地說了這樣一句話,隨後玉藍天一把拎起那大漢,在眾人驚愕無比的眼神中陡然升空,一道白影瓢空而去,兀自還傳來那大漢的叫聲,淒厲的慘叫更加震懾了這些人的神經。
良久,這兩夥人才從震驚中醒悟過來,一個天仙足以讓他們震顫了。
劉如水首先回過神來,手中的長劍一擺,化成一條劍芒直取那黃瘦中年漢子。那漢子一反手,擋住了一擊,不過卻連退了兩步。
本來他們所依仗著就是那刀疤大漢,如今卻被人生擒,頓時戰場上情勢立轉。本來劉如水這邊人多勢眾,雖然把胖子重傷不能參加混戰,但是剩下的人一看情勢對他們有利,再加上玉藍天帶走了拿大漢,實在是去了他們的強敵,一個個鬥志旺盛,紛紛拿出拼命的架勢。
那黃瘦中年人叫苦不迭,看來今天不但搶劫不成,還搭上了大哥,實在是懊惱,當下無心戀戰,“噗通”一聲跳下水中,逃之夭夭。不過剩下的兄弟可就慘了,在劉如水的帶領下將他們一一斬殺,有幾個也想跳下河中逃走,卻都被劉如水追上,一一擊殺。
“感謝你啊,前輩,若不是你,恐怕我們都完了啊。”望著剛才玉藍天消失的地方,劉如水還恭恭敬敬地施了一個禮。
在中州看中的是實力,雖然劉如水跟玉藍天年紀相仿,即便是現在玉藍天是冷雲的模樣也相差無幾,但是那天仙的實力,也足夠劉如水這個武者稱呼一聲“前輩”了。
百里之外的一座山峰上,白衣青年將手裡拎著的大漢往地上一扔,眼睛緊緊盯著他,並且眼神越來越凌厲。
刀疤大漢現在一點威風都不在,就像是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一樣,他掙扎了一下渾身痠麻的身軀,勉強坐了起來,不住地給玉藍天行禮。
“前輩啊,大俠,好漢,不知道在下哪裡得罪了前輩,還望前輩明示啊。”
玉藍天看了看天空,幾朵白雲飄過,輕輕熱風襲來,他漸漸地將自己心性壓制得平緩一些,因為還要問口供呢。長長地撥出了胸中的幾口悶氣,他把臉轉向了那個大漢。
“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在哪裡謀生?”玉藍天淡淡地道。
“小人劉剛,現在做得是沒本錢的買賣,還望前輩開恩啊。”大漢急忙回答,唯恐回答的不對惹來麻煩。
“那你以前做過什麼?記住,我問的是你三年前在哪裡做事?”
“小人以前在藥王郡一帶做事,說來慚愧啊,本來小人是商業聯盟西南分支的一名隊長,可是後來因為辦事不利,犯了幾次錯誤,後來被開除,沒有辦法便幹起了這搶劫越貨的營生。”
玉藍天心中一動,看來這個傢伙果然在藥王郡做過事,看來八九不離十了。
“我問你,三年前你是不是在寬城一帶抓過軍醫,說實話。”包含著涼意的問話讓劉剛不得不說實話。
“軍醫?”劉剛一愣,他在商業聯盟幹了多年,為其賣力不少,三年前的確在寬城一帶抓過軍醫,這青年是如何得知?不過看樣子似乎對自己不利,難道這青年跟那些抓走的軍醫有關係?要是那樣可就糟了。
“啊…啊…的確是抓過一些,不過那都是上支下派,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劉剛心裡在打鼓,但是卻不敢隱瞞,他知道這個場合還是說實話比較好。
玉藍天心裡一陣翻騰,語氣便有些凝重:“那麼我再問你,你抓走的那些軍醫是不是有寬城牛莊的玉家父子?”
那劉剛心裡一沉,心想這回完了,看來自己三年前所抓之人必然跟面前這人有關係,原來自己被拿竟是為了這件事。當初隨隨便便抓的幾個百姓,居然能引出天仙這樣的強者。
他心底在胡思亂想,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對於那牛莊的玉家父子他還是記憶比較深刻的,因為當初這兩個人是總管指名點姓必要的。
劉剛一陣惶恐,頓時連連作揖,口中直說道:“前輩啊,大人啊,那玉家父子的確是小人所拿,不過卻是奉了總管之名,當初小人本來不打算抓他們父子的,只不過總管中途又派了一次人來叫小人務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