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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鳳嬌面色憋得通紅,此刻她根本說不出話來,只待束手就擒。
忽然……
“所謂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漠寒笑住手,老夫來也。”聲若銅鐘,嗡嗡作響,一位老者不知道何時到了場內。
漠寒笑一愣,暗道:“這人身法好怪異啊,連我都沒有看清他是怎麼進來的。”
這位老者慈眉善目,通紅的臉膛,一看就知道平時營養豐富,胖乎乎的身軀,跟漠寒笑乾癟的身軀比起來正好是鮮明的對比。這兩個人往對面一站,有些人在心裡都偷著笑了出來。
地上的李肅也看清了來人,急忙道:“哎呀,老人家您來的正好,弟子方才中了他的‘漠漠清寒氣’,快助弟子一臂之力。”
地上躺著的十幾人一看這個老者,也都個個面露喜色。
“放心,他的清寒氣還不足以置人於死地,大總管悉心運功就是,這裡交給老夫吧。”這位老者似乎胸有成竹,不急不慢地走到了漠寒笑的面前。
“漠寒笑,為人不要太張狂,這裡是李家莊,人們個個安居樂業,平時就連吵架的都幾乎沒有,可以說男女老少其樂融融,你這麼來一鬧,恰恰打擾了地方百姓的生活,聽老夫良言相勸,速速退去,免生事端。”這紅臉的老者說話慢條斯理,就像是給孫子講故事一般。
“你是什麼人?膽敢在此胡說八道,老夫既來之則安之,不找到李洪決不罷休。”漠寒笑惡狠狠地道。
“江瑞,青陽宗弟子。”紅臉老者淡淡地道。
漠寒笑一怔,隨即一笑,說道:“噢,我道是誰,原來是惜雲山莊莊主江瑞啊,哈哈久聞大名,想不到今日在此相見啊,幸會幸會。”
漠寒笑拱了拱手,顯然是對這個江瑞頗為尊敬。
“是啊,也想不到當年大名鼎鼎的‘三漠奇兵’的大爺漠寒笑竟然如此不堪,來欺侮後輩,一個十幾歲的女娃子也要你漠大爺親自動手,難道你不怕墜了你多年的英名。”江瑞咄咄逼人,語氣一陣急促,顯然是對漠寒笑要擒拿李鳳嬌一事大大的不滿。
漠寒笑不動聲色,道:“十年來,老夫心中只有‘報仇’二字,至於名利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他李洪跟我有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不殺他我到死也不會罷休,可偏偏他要做縮頭烏龜,對此我沒有辦法,只好拿他女兒押賬,我漠寒笑再不堪,也比不上他李洪人面獸心,江瑞,我敬重你是個人物,希望你不要插手此事。”
江瑞看到漠寒笑聲色俱厲,說到李洪,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剝,對於李洪和漠寒笑的恩怨他知之甚少,不過身為李家莊的總教師,他不能袖手旁觀。
“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你與李洪的恩怨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保證可以讓李洪登門謝罪,你看……”
“住口!”還沒等江瑞把話說完,漠寒笑陡喝一聲:“不要說了,別說是你江瑞,就是你青陽宗宗主乃至你們的後臺通天館館主清夢斷前來也不好使,我與李洪不共戴天之仇,豈能是你三言兩語便可化解的。你既然要為那小人出頭,就露出幾手,贏得了老夫什麼都好說,贏不了老夫,哼哼!!!”
“好,那我今天就會會‘三漠奇兵’的‘漠漠清寒’,聽說你們兄弟三人十幾歲成名,橫掃青湖幫,大戰雲孤山,與煙波老叟會戰梅花路,三天三夜終於擊敗煙波老叟,並獲得‘三漠奇兵’的稱號,老夫也早想會會你們,今天就和漠大爺切磋一下。”說著江瑞後退了一步,兩隻眼睛也瞪圓了,緊緊盯住漠寒笑。
“哈哈哈,我也聽說你江瑞原本是惜雲山莊莊主,境界乃是一流武者,一夜之間平了西山八大山寨,手刃山寨馬賊二百七十三人,其中包括山寨八大首領,一夜成名。後來你與青陽宗大弟子打賭激戰,也是三天三夜,最終你輸了半招,因此放棄惜雲山莊加入青陽宗,說實話,老夫也早想請教,今天就領教領教你的高招。”漠寒笑左手一抖,扎著糖葫蘆的木扎子便甩在了一旁,下面的木棍則插進地裡。
兩個人四目相對,都不敢輕易發招,彼此都知道對方不好惹。這時又有十幾名保險隊員趕來,把地上受傷的那些隊員相繼抬了出去,李肅也被人攙扶著遠離戰場,一下子就開啟了場子,人們再次後退了幾步,把場子開啟。
有下人過來要請李鳳嬌回府,可她偏要看下結果,下人們也拗她不過,另外也知道江瑞出馬定然大獲全勝,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只是團團把小姐圍住,以防不測。
玉藍天帶領著牛家三子也躲在人群后面,牛蛋和牛娃十分興奮,他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