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分很重,蕭墨現在不去推開翡汀,已經是給了翡汀面子。
翡汀是聰穎女子,當下便知曉了蕭墨的情緒,扯了扯嘴角,面上有些委屈,卻還是撒嬌道:“我這不是牽掛墨哥哥麼,不知墨哥哥這些日子在哪裡修養,又是誰照顧了墨哥哥,也不知道這個人照顧得可否周道。”其實,翡汀說這樣一句話,還是有些在旁敲側擊蕭墨的話,從蕭墨身上的香氣翡汀就可以知道,蕭墨這幾日是留在了一名女子那裡。
蕭墨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下,可以留在一名女子住處修養,明顯就是對那名女子十分信任,翡汀十分敏銳的感覺到了敵人的氣息,偏偏她現在還不是蕭墨正式的妃子,不能直接去問蕭墨女子是誰,只能這般去詐。
蕭墨在這個時候收回了手,將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接著,睜開眼睛微微一動頭,去看翡汀的臉。翡汀見蕭墨終於有了動作,也坐直身體,去看蕭墨。
蕭墨的目光極淡,幾乎不帶任何的情緒,偏偏看在人的身上,會讓人覺得有一股寒氣,直攝心低,弄得翡汀也是一慌,當即便低下頭,不敢去看蕭墨的眸子,明明是她想問蕭墨很多問題,可是被蕭墨墨色的眸子一看,自己卻內心發顫,有些無法面對了。
蕭墨是怎樣的脾氣與手段,翡汀也是知道的,她雖然在蕭墨身邊撒嬌慣了,但是蕭墨真的生起氣來,她也是不敢去招惹的,也許正是因為蕭墨身上的那股子霸氣,與那種瀟灑決絕,才讓翡汀對蕭墨格外的上心。
“你想知道什麼?”蕭墨清冷的聲音問出,讓翡汀一個激靈。
翡汀縮了縮肩膀,這才抬起頭,偷眼去瞧蕭墨的臉,發現蕭墨仍舊是那副淡漠的模樣,沒有什麼怒意,這才稍微安了心。
“汀兒……只是有些吃味了。”翡汀倒是不避諱,直接說出了內心的想法,而且不再說“我”而是“汀兒”,明顯是故意跟蕭墨提了他們之間的交情,如果不是關係不好,怎麼能叫這樣親近的名字?
翡汀的不避諱讓蕭墨微微一怔,眼中並不許多的寒意也消去了,顯得柔和了許多,翡汀眼睛極其敏銳,直接注意到了蕭墨的變化,順勢重新靠在了蕭墨的懷裡,
“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能有那麼好的福氣,被墨哥哥瞧上了,就連受傷都在她那裡,那般的信任她,汀兒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也能讓墨哥哥這般的信任。”翡汀的話含羞帶怯,卻是直擊了蕭墨的心口。
信任,是源於他與南宮染之間的牽絆線索吧?受傷的時候,蕭墨也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她,也是因為這個。
蕭墨想著,如果南宮染聽到翡汀說的這話,一定會嘴角抽搐,一臉的可笑模樣,在南宮染心中,與蕭墨在一起,簡直就是一種天大的折磨與不幸,哪裡是什麼福氣?蕭墨想著,就忍不住去笑,這笑很淡很輕柔,是翡汀從沒見過的。
翡汀見蕭墨微笑,心中暗喜,以為是蕭墨有些動容,便又抬起手,去撫摸蕭墨的臉頰:“墨哥哥,你可以不喜歡我,不與我長時間相伴在一起,汀兒甚至願意幫你去尋美麗女子,幫你們撮合,但是你一定不要不理我,尤其是在有危險的時候,不要讓我得不到你的訊息。好不好?”
蕭墨揚了揚嘴角,依舊沒有回答翡汀的話,只是說:“你怎麼會在這裡,不在你師父門下修練?”
翡汀說話的時候,就知道蕭墨會習慣性的迴避這方面問題,也不惱怒,只是回答說:“汀兒擔心墨哥哥,就一直都在這裡等著了。”
“你既然已經被我們送到了邪天宗,就要懂邪天宗的規矩,這麼多日沒有回去,十分不妥,你還是回去跟你的師父道個歉吧。”說著,蕭墨就想要站起身來,翡汀不好一直坐在蕭墨的腿上,便快速的讓開,懂事的站在一邊。
“汀兒知錯了,蕭墨哥哥罰汀兒掛念墨哥哥吧。”翡汀說得好聽,是因為翡汀擔心蕭墨,蕭墨卻因為這個罰了她,很是說不過去。
誰知,蕭墨竟然順了翡汀的話,道:“好啊,罰你在決魂場連勝三十場,如果期間敗了一場,就得重新計算,直到完成為止,不然,我是不會與你說話的,冥王府也不會給你提供便利。如何?”
“啊?”翡汀驚訝道。
先不說決魂場上對手百變,不一定會遇到誰,只說這連戰三十場,還是跟與自己平級的人較量,體力與靈力的消耗可是巨大的,就算是被稱為是天才的翡汀都有些驚訝。
蕭墨卻是一臉的微笑,這笑容很有得逞的意味,好像是因為翡汀留在這裡煩了他,他故意去作弄翡汀一般。
“怎麼,做不到?”蕭墨挑眉,問翡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