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
不要認為沒有人知道啊喂!我看著呢魂淡!
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啊混賬!(╯‵□′)╯︵┻━┻
…………
雖然我很希望能夠站出來,義正言辭指責對方行為不檢點,可惜,目前只是一抹接收端的‘我’做不到嚶嚶嚶——
然後,沒有然後了。
終於親夠了的黃猿大將放過戴在他手上的尾戒,順便放過肯定被糊得滿臉口水的我,他轉身從沙發那裡走到位於房間另一側的辦公桌,把自己扔進椅子,一雙手擱在桌面上,依稀彷彿就這樣發起呆來。
趁著這點無所事事的平靜時光,‘我’也順勢收起滿腦子幾乎衝出宇宙的肆馬奔騰,安靜下來,慢慢整理思緒。
發生的事情又多又亂,一時竟叫人無所適從。
我想,唯一值得欣慰的,大概也還是,當時我沒有看錯人呢~
在繆斯號上,把娜娜託付給黃猿大將,實際上真的是一件正確的事。
雖然依照黃猿大將和娜娜一番談話看起來,海軍大將在某些方面傷害到娜娜,可要是換位思考,他的行為…即便當事者無法諒解,卻也可以理解。
畢竟從收集到的情報來看,金絲雀確實流毒無窮,只是我也沒想到,那些跟著八歲意識切割出去的念量,在最後居然會是契機。
…………
也或許是命運吧?
當時我不過是想保護八歲的自己,細黑絲線隨著意識分割出去,目的是吞噬戰姬身體裡的病原體,即使無法完全戰勝金絲雀,至少可以保證八歲的意識不被侵蝕。
細黑絲線是我念力的本質,吞噬一切的‘別西卜’,連七水之都海底溶洞的心蛭草,我都沒放在眼裡,與小小的金魚症相互抗衡,自然不在話下。
除卻先前被威脅時,我原以為…那兩個男人發了瘋,當時我被他們的力量徹底壓制,注入體內的高純度異物質,或許會產生令我措手不及的效果。
世上沒什麼絕對,我當時又負了傷…好吧好吧~說到底,事實上發瘋的是我。
如果那時候我冷靜一點。
好吧~這其中也有封印念力所產生的不安全感在作祟,我被近些時日所堆積的危機感逼得大失水準。
兩個海軍大將又真的是我力不能敵。
嘛嘛~現在冷靜下來就沒事了。
我沒有看錯人,他們不是要將我變成xing奴,沒有逼迫我丟棄不能夠失去的東西。
既然如此…
還是看準機會脫離附著的尾戒,等沉睡的機體甦醒,最後同樣海闊天空。
…………
布魯布魯布魯——
一陣不管聽幾次也還是沒辦法習慣的聲響刺入意識,我收起渙散思緒,意識海接收的畫面裡,黃猿大將同樣結束神遊天外,探出手拿起辦公桌一角蹲在一疊檔案邊上,正不停顫動以昭視訊記憶體在感的生物。
一隻背殼印著深藍海鷗鐵錨圖案的蝸牛。
等黃猿大將拿下話筒,那生物吧唧一聲,頭部幻化出一張頗具人性化的臉龐。
‘波魯薩利諾先生——’有兩撇小鬍子的電話蝸牛,用大事不妙的語調,急吼吼的開口,‘戰桃丸隊長…’
片刻之後,結束通話的黃猿大將扣起那隻顯然是部下打來求救的電話蝸牛話筒,轉手拉開抽屜,從裡邊找出另一隻看在我眼裡沒什麼區別的同類生物。
他把它放到桌面上,拿起話筒的瞬間,那隻睡出鼻涕泡泡的蝸牛不甘不願睜開眼睛,幻化出一張略顯惺忪的臉。
“庫贊,幫我個忙——”黃猿大將的聲音沒了以往的吊兒郎當,顯得很陰鬱,他說,“薩卡斯基似乎覺得應該在戰場上看到愛麗絲呢~”
“你去向鬼蜘蛛打聲招呼,就說要是戰桃丸因為喜歡的人受傷了心疼,他就別想得到科學部任何技術支援啊~”
“戰桃丸好不容易喜歡個女孩子,老頭子我怎麼都得幫自家晚輩達成心願不是?”
“我會去找薩卡斯基,你那邊讓鬼蜘蛛放行啊~”
等電話蝸牛那邊的人爽快答應立刻動身,黃猿大將接著又說道,“庫贊,我還有個提議——關於那死丫頭…”
說到這裡他忽的又沉默下來,彷彿是猶豫不決,又等了好一會兒才深深的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那丫頭,我們送她去新世界比較妥當。”
“紅髮香克斯和她應該是舊識吧?”
“我擔心除了愛